丝黛拉怔怔地再次聚拢了神智,吐出了一点阴,又很快的更深。
“裙子脏了。”少女苦恼地叹气,“如果就这么给家养小灵清洗的话,也太丢人了。一个教授弄得学生裙子上都是……”
一——更像是冷漠的命令,但如果加了丝黛拉的名字又显得过分亲昵,好像他真的如此沉溺于师生的背德游戏。
就像是她真的坐在他上被指到高一样,那场绮丽的幻梦变得愈发明晰,再进一步就能上成真。
这时候要一个摸摸可以吗?她真的很想被男人的手掌抚摸,无论是发也好后颈也好,或者上的任何一寸肤,哪怕只是长辈对小辈轻轻拍一下手背也不是不可以。
但卢平就是不愿意给她,就连她口交时他也半闭上眼睛,偶尔从咬紧的齿间出几声闷哼,他不会按住她的后颈让她的更深,直到少女的鼻尖磨蹭到他的小腹,也不会急躁的在她嘴里抽插。
少女的蓝眼睛透过密、泪的睫透出来,舐与唾搅在一起的水声在他阴周围翻搅,似乎也让她耳边的红色漫了上来,嘴被水光镀的淋淋的,让人幻视了另一种玫瑰色的被蹂躏的官。虽然女孩动作难免有些笨拙潦草,是一种甜蜜的刑罚,但是卢平能感觉到自己的阴已经濒临到达极限。
她嗓子有点哑了,但语气轻快甜美,像小动物一样发出柔的鼻音提问。
在是有些差距。丝黛拉止不住的想着,嘴里的一包口水滴到了下巴,亮晶晶的一路延伸,在衣领上留下了一抹水渍。
他耳朵发烧,理智告诉他这时或许应该避开她的目光,但卢平只是看着她,并被女孩眼底不加掩饰的、属于孩子的直白搞得胆战心惊,晕眩不堪。
但是他不主动也没有关系,因为仅仅是给心上人口交的快感对于丝黛拉来说就已经足够了,望浪般地涌了上来,有什么泥泞的东西通过下那个柔又狭长的通,缓缓挤压了出来。柔粉色的肉被打,隔着一层内黏腻的贴在上。
丝黛拉才不卢平教授此刻的内心挣扎,她的德底线弹极大但上限又不高,她主动膝行了半步,用脸颊去磨蹭他手中递出来的亚麻色手帕。
“这是我们第一次约会吗?教授。”丝黛拉磨蹭了几下,微微抬眼用手背蹭了蹭下巴,那里沾了些厚的白浊和她的淌下去的唾。她又低下,认真用手心了已经过的,把这些乱七八糟的通通抹到了自己的裙子内侧。
像是他们的关系一样。
他——简直令人发指。
就像是他真的无无求,被她迫一样。
同样是半旧的,带着青草的清香,干干净净的被染上了发丝间青苹果的味和的腥气,瞬间变得旖旎又不堪起来。
口腔是如此柔紧致,况且他真的太久没有发过,等卢平回过神时他已经了她一嘴,黏腻不堪的弄在了她的上,少女尝到的苦味,忍不住咳呛了一下,这无疑显得她很笨拙,但……也很可爱。金发被白色的打了一缕,蜿蜒贴在额前白的发光的肤上。
“……”卢平沉默地递上了手帕,之后的快感还未褪去,指尖都带着点抖,他不知说什么,也不知该用什么语气和什么份去说话。
“快回去
她开始偷偷磨蹭糙的地毯,把心的花弄得黏糊糊一片,自的淫水腻又热,或许已经透过薄薄的内渗了下去。
或许要到满月了,一野的冲动从心脏向四肢百骸,迫使他去撕咬和毁坏一点什么。卢平从少女的蓝眼睛里看到自己的模样,不像往日那样冷静平和,或者课堂上的挥洒自如,现在他饥饿到发狂,亟待品尝更多,或许变成了望的隶……还有野兽。
他实在是太自私了。丝黛拉快活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