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温妤只是跟之前一样,想贴一贴他,她的温度总是不高,可能是觉得冷吧,不然怎么总是凑在他边呢?
她有种被一层层剥开,如同剥洋葱般,最后出自己最原始最普通的那一面――那个惹人厌恶,恶毒善妒的温妤。她实在没有什么讨人喜欢的店,以至于连自己也不喜欢自己,从未想过世界上居然还会有人喜欢自己。
他知自己在说什么吗?
“你很好,非常好。”
“你也摸一摸我。”温妤拉过他的手,压在自己前,“轻轻的,就像我摸你一样。”
面对他的询问,温妤毫无愧疚,“玩个屁!把衣服脱了。”
那一定是要把他就地正法的。
巴蓬想了想,“我很喜欢你。”
“因为是很特别的,和其他人不一样的感觉。”他显然不懂如何形容,声音保持着他独有的僵,从到尾毫无起伏,“我不在乎别人。”
他顺从地张开手臂,打算再次给她一个拥抱。
“好吧,我有点难过。”
温妤伸手去拉他的运动,手掌轻而易举进他毫无防备的空档,五指在那火热一,果然感到逐渐立起的物。巴蓬大概又在忍受自己的攻击望,这种地方可是致命地带。
只是低落,温妤觉得自己的怀念又淡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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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说屋子里有好玩的。”
这太荒谬了,现在,荒谬就在眼前。
啧。
巴蓬难得说这样多的话。无关份,也无关外在,在他眼里,温妤是对他很好的那一类人,他愿意以他的方式来回报温妤。
他对于自己即将被亵玩的事还毫无知觉。
温妤毫无心理负担地用手环抱住他的腰,手掌重重地摸了一把,反正巴蓬也不会介意这种小事。她听到了耳畔的呼声,他的脑袋贴在自己的肩膀上,却不把重量压下来。
他开始认真地碰她的前,好像这种事情也需要专心学习。
“……哦。”他才慢吞吞地卷起T恤衫,绷紧的布料裹住他的手臂,最后如同蜕的蛇一般挣脱出来。他剥出来的躯引人注目,备雕塑般格外充满男阳刚的气质,线条分明。
“你是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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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请我吃冰淇淋,给我买衣服。”
他这么费尽心思地安自己,仿佛巨大沉重的机人尝试着呵护一盆小花,避免自己坚的臂爪摧毁它。
“可是你自找的。”温妤伸手拉住他的脸颊,便仰着恶狠狠地咬上去,一口一口,双手又试着扯开他前的T恤。他都说了这种话,她还能无动于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