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姓范,范雁西,是这艘船的船长。”正说着话,一个人走过开着的舱门外在,“震山,进来认识一下。”范雁西冲外面叫了一声。
“请问姑娘怎么称呼?”男人坐好后开口问。
“敞儿,跟你说过多次了,不要这么手脚的。”范雁西声音严厉地说。
范雁西疼爱地看了一眼年轻男人,说:“这是犬子,高敞。这位是瑺瑛姑娘和铃儿姑娘,今后不得无理冒犯了两位姑娘。”
范雁西继续说:“之前叫醒姑娘的那个小子,是犬子,多有冒犯,还请姑娘们见谅。”
瑺瑛和铃儿立即站起来,范雁西向瑺瑛她们介绍说:“这位是陆震山,我兄弟。”陆震山向瑺瑛和铃儿同样抱拳一揖。
年长男人在后的柜子里拿出一个无色透明,漂亮的壶和三个杯子,倒了三杯水,两杯递到瑺瑛和铃儿面前,瑺瑛和铃儿看了看漂亮的杯子,手却没有要动的意思。
男人让她们坐下,这时,船轻微地晃了一下,透过一侧的小小的圆形舷窗,瑺瑛看到,船启动了。
瑺瑛也上回答:“瑺瑛和铃儿有不到之,还请多包涵。”
陆震山向三位再施一礼,转出去。
陆震山开口说了话:“两位姑娘自当在岛上放心居住,不用担心害怕。”
平台从嫦瑛的船上直接伸到他们船的,从开着的入口缓缓下降,直到降到地面,与地面上的一凹陷重合,的入口慢慢闭合。
男人听出了瑺瑛话中的意思,便没在追问。
高敞也抱拳行了礼,但是明显那个礼节得不是很标准,有些敷衍。范雁西当然看在眼里,只是暂时忍住了。
正说着话,一个影闪了进来,带着一阵儿风。
“把敞儿叫过来。”范雁西对陆震山说。
有可扶的地方。下面就是墨色的海水,平台在海面上缓缓升起,海风得平台有些晃动。铃儿惊叫着闭上眼睛,胡乱抓了一下边的人。
她们将要去一个陌生、新奇,又有些恐惧的地方。也许真像那个人说的,是个“有去无回”的地方。
其他人迅速开始整理带回来的东西。年长的男人把嫦瑛和铃儿带到一个类似会议室或休息室的地方,厅的正中间摆放着一个大的长圆形桌子,桌子两边各两条长椅,这些都是和船一样的材质和颜色。
“小女子叫瑺瑛,这位是铃儿,我妹妹。”瑺瑛不想让他们知她姓朱,今后她便只叫瑺瑛了。
“船长不必客气。”瑺瑛回答。
铃儿已花容失色,一直紧闭着双眼,平台停下时,嫦瑛在铃儿耳边说:“铃儿,我们到船里面了。”铃儿睁开眼睛,看着四周,突然看见自己抓着的,竟然是那个年轻男人的衣摆。铃儿赶紧收回了手,吓得不敢看那个人,更不敢出声。
来人轻吐了一个,了个鬼脸。铃儿看到,“噗”地笑出了声。
一个男人走了进来,正是之前在下面装货卸货的男人,二十多岁的样子,脸上有些忧郁。
双脚终于落在了地上,这个地板不是瑺瑛常见的木质或石材的,脚踩上去异常坚,颜色很深,有点像,铁。
“那是自然。你们聊吧,我先出去了。”陆震山说。
瑺瑛和铃儿
“这两位是瑺瑛姑娘和铃儿姑娘。”瑺瑛和铃儿也施了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