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嗓子只是暂时失声,先好好喝药照顾好自己,等你痊愈了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来的那天是深秋,海棠开的正好,风起青年的衣角仿若回到了两人初遇。
自己不是没想过弥补,只是醒悟时故人都已不再。容厌曾想去祭拜下沈若瑜却被江裴知拒之门外,他拖着病气若游丝:“瑜瑜昨天给我托梦说她不想看你,你赶紧吧。”
容厌的眼神中透出一从未有过的狠厉,林清越说的没错,就算她不选自己,他也不能眼睁睁的看到她和别人恩爱白。
很奇怪,她死的时候他没哭,下葬时他没哭,在江裴知带走她尸骨时他也没有阻拦。偏偏那一日,容厌看着荒凉的墓碑泪如雨下。
知摔了多少跟掉了多少眼泪才把沈若瑜的尸骨带回府好好安葬。
容厌听后一言不发的回府了,江裴知在一日他连她葬在何都不得而知。半年后,江家家主去世,容厌多方打听才得知她的墓葬地点,有了去看她的机会。
江裴知将陵墓选在了在一座荒山,那里种了满山的海棠,他自己的尸骨则葬在了江家祠堂。因为故人以死,沈若瑜的墓葬无人打理,已经长满了荒草。
为什么连陆之行都可以接近她,自己苦苦哀求却换不来一个弥补过去的机会。
“对不起,现在才来看你,你不会怪我吧……”
嘴角尝到了咸的泪水,男人扯出了一抹苦涩的笑,“我好想你,有空也托一个梦给我吧,我怕自己记不清你的样子了。”
林清越察到了他悲伤的情绪,走上前去宽,“容大人又想起什么伤心事了,你刚才也看到了她对你还是有情意在的,至少在太妃和你之间她选择了你不是吗?”
“嘶……”在上药时,大夫不小心碰到了痛,不能言语,他只能不断的皱眉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她陪了自己那么久,他怎么会被沈星淮一个眼神就勾走全心神呢。容厌知自己不该,却怎么也控制不住。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如果是自己先想起前世种种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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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尚有余热的汤药递到容厌掌中,青年看似惋惜: “你可千万不要放手啊容大人,你和她是最的,你要是不争取的话就等着吃她和陆之行的喜酒吧。”
容厌深知她不会再对他像从前一般爱的热烈,可自己就是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结果。
“我有些话想对你说,不过你应该不想见我吧。其实我很孤单,离开你以后好多话不知和谁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