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亡国之君,没准你所经历的一切都是为了洗刷你上上辈子或上N辈子欠下的债,或者消耗不知多少辈子之前攒下的功德呢。”顾昭凌劝dao,“你现在经历的事儿,没准儿也是与前几辈子有着因果联系的。”
“师叔你的意思是说,我师父之所以闭关这么久,我没没能真正成为修者,可能跟我上辈子欠的债有关?”
“不,我想那只是你师父单纯不想见到你。”
殷呈:“……”说好的师叔侄爱呢?
“而且你现在过得不是ting好的吗。”顾昭凌笑dao,“再者说了,你可以从这辈子开始积德啊,多zuozuo好人好事儿,总会有回报的。”
有些人活着,自出生起就背负着前世未还完的债,但他们依旧能在业障带来的痛苦中选择正确的前行dao路,不仅还完了债,还攒下了功德。
有些人活着,天生就带着上辈子未用光的福泽,这辈子却恶事zuo尽,总有一天也会耗光前世的福泽,终究自食恶果。
“嗯。”殷呈点点tou,“我也觉得什么事儿从现在开始都来得及……等有了手机信号我ma上就给人家捐款去。”
“别着急了。”顾昭凌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zuo好人好事儿也要讲究时候和方式啊,你现在就是突发奇想,回tou就忘了个干净。”
殷呈若有所思。顾昭凌见他跟自己dao谢后就走了,在离开之前,顾昭凌看到刚才还萦绕在自家师侄shen上的因果债好像开始转换了。
也许自个儿师侄上辈子真是啥了不得的人物呢,瞧那shen上厚厚的恶报与福报,可是真会因为一念之间的善恶决定前路的命运啊。
人活一世,福祸双行,能在福中不迷失自我、在祸中奋发图强才最是难得。
剧组的拍摄进入正轨,所有工作人员们白天忙着手上的活,晚上则会凑到一块儿看着十四年间断断续续的拍摄留下的影像,看看之前未能完成这bu作品的人们都是抱着怎样的心态,也学学老一辈人们的jing1神。
殷呈的梦还在继续,虽然每晚只是梦到穿着古装的自己与或是熟悉或是陌生的人们的一点生活片段,但是他完全能通过这小小片段推测出不少剧情。也不知dao是剧本看多了还是怎么的,那剧情还真与凌桥夕先生所著的沧海赋原著有不少相似之chu1。
在拍摄小半个月后,顾昭凌决定再过一天就回家去,毕竟他觉得自己的舅舅虽然不省心,但哥哥也不是很省心的样子呀,还是回去瞧瞧比较放心。
剧组也给他、以及几个已经杀青了的小pei角准备了车,第二天一早就出发。
而在这天晚上殷呈很不舍地来跟自家师叔告别,顺带说了自己发现的这个事情。
“据说凌桥夕前辈在去世前也曾来过这里,感受到了这里的某种召唤,结合当年那位发现遗址的学者的推测,写出了的第一版手抄搞。”顾昭凌dao,“其实为了书能卖得出去,凌老前辈每次都会把自己的初版改上个十几遍的,只是是他的遗作,他没办法再改了。”
“师叔你说,凌桥夕老师感受到了某种召唤……”殷呈问,“难dao也是像我这样每晚都zuo奇奇怪怪的梦吗?”
“当然不是了。这里只是残留了一些执念,这执念又不是冲着凌老前辈去的,他哪里会zuo什么梦。”顾昭凌漫不经心地爆出了一个猛料,“凌桥夕老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