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托菲尔将抿得更紧，沉默许久总算开口：「你若是对赔偿金额不满，还可以加。」

        莱奥感觉自己的爬过一阵颤慄，但他没有因此恐惧，反而忍不住兴奋起来，咧嘴一反先前的愤怒，轻松并自信地：「那我来想办法让你愿意吧。」

        曼托菲尔愣住，将双眼从床沿换到莱奥的脸上，翠瞳中尽是错愕。

        「你……」

        莱奥忿忿不平的样子拍：「不是我自夸，我在成年后就从没比对方先过，不是男人、女人、青年、中年、老年，有经验、没经验、纯休间、业馀还是专业人士，只要准备妥当，我都有先让他或她爽翻天再的自信！」

        「你以为我愿意吗！」

        「美色？」

        莱奥理所当然的答话，将手插回口袋绕着曼托菲尔踱步：「赛巴斯钦大概跟你说过，我开出的条件是，

        莱奥沉着脸回答，手插口袋站起来走向对方：「还有你的安排──是你要赛巴斯钦把我们打砲的痕跡清掉，装什么事都没发生吧？」

        莱奥再次举起手指向曼托菲尔的鼻子：「你是多想把自己弄伤啊？前戏多一些，对自己温柔一点是会死吗？」

        莱奥指着曼托菲尔的鼻尖强调，看着对方僵、缓慢的点，才放下手板着脸：「以上是我第一和第二个不满，不过最让我不满的是第三个──你到底把自己的，把爱这档事当成什么了？」

        曼托菲尔蹙起双眉，盯着莱奥没有回话。

        「是啊，我有，因为我喝多吃多走得多，然后又沉迷美色无法自。」

        「昨晚完全是意外，不是我的实力，我的实力连百分之一都没发挥到！明白吗！」

        「当然有关！因为和你的人是我，爱是两个人的事，如果只求一人爽，那我拿飞机杯或用手自己?不是更快更方便？」莱奥质问，同时一个箭步移动到曼托菲尔面前，强迫对方注视自己。

        「我不知你的因为生病的关係，于多奇幻、难以理解的状态，但昨天那种作法本不是爱，那只是单纯的酷刑！」莱奥的声音高。

        「你的脸和都是我最喜欢的类型，我光看你的就……这不是重点，重点是──」

        曼托菲尔先是一愣，接着眼中浮现一丝不悦之色，以最低音量反驳：「你有。」

        曼托菲尔反动作往后退，直到背脊撞上炉才回神，因为莱奥的冒犯、自己的退缩冒出怒火，上前一步厉声：「你若是对我不满就离开，我没你留着！」

        「你不回答我就当作你承认了。」

        「如果你早点跟我说，第二阶段面试是和你上床，我就不会在睡前喝那么多酒了！」

        「爱啊。」

        曼托菲尔失控的怒吼，苍白的面颊因动怒而些微转红，翠瞳明亮如焰火，玫瑰色的嘴下隐约能瞧见尖白的虎牙。

        「是啊，你只是我上你而已。」

        莱奥停下脚步，站在距离曼托菲尔半尺之冷声：「我是抱着要替人杀人放火，或摘肝卖肾切心脏的觉悟进入这座庄园，你却认为我会因为被男人骑到出来就崩溃，这我来说可是莫大的侮辱啊。」

        「我对你这两句话非常不满。」

        「……与你无关。」曼托菲尔别开。

尔抿了一下嘴，目光由自己的手转到床沿，他的嘴角扬起几分，再迅速降回原本的高度接续：「我本来要揪着赛巴斯钦的领子骂人，不过后来想了想，他只是个听主人命令事的家，我该找他的主人而不是他本人算帐。」

        「愿意什么？」曼托菲尔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