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同样的恶劣。
“你这个、该死的家伙……”云花一边卖力地吃着下青年的肉棒,一边哭着骂他,这个人生病了还要祸害她,真是个彻底的坏胚子。
一些文里没说明,现在不交代以后就会忘记说的设定:死掉的胡纳普复活不完整,分成白天的卡巴安(完全状况外)和晚上的查布坦(知很多但依旧有缺失),当初在希巴利巴收的暗元素全给查布坦了,所以搞得跟暗黑种一样攻击过激,为了防着他乱杀,仆人都是傀儡,上也有不许外出的禁制。
被压着后入到息不止的云花本控制不住自己的,颤抖着又达到一波高,收缩的蜜渴望内的肉棒能够出,却又好像涌动出了更多的望。
原本白的肉也到青一块紫一块,和腰肢是重灾区,虽然云花在摇曳的时候前的房也在乱甩,但卡巴安就是能看到她艳红的破了。
一些残酷的祭祀就会用新鲜理好的肉食作为祭品,云花错觉自己已经成为了赤的活祭品,在被恐怖的邪神拆吃入腹。
感觉彻底被攥着掌心里,有种呼不畅的窒息错觉——也不是错觉,紧紧箍着她的可怕青年冲撞的节奏就是让她无暇气。眼泪和唾全都往脸颊下方积累,很多汇集到她的口腔里,跟之前查布坦进去的一起,混合成奇异的味。
云花从来不知,快乐到后面是痛苦的,还是说被人强行赋予的快乐才会这样?
能不能哭得更痛苦一些呢。
云花上的咒其实没什么特别的,效用就跟一个标似的,意思差不多为“这是翼民(卡巴安)的小伙伴~”,但是因为元素跟查布坦相克,所以血喝了几口就难受,卡巴安只是下意识打个标,没别的想法(傻子也没法想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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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样说,查布坦依旧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他用灌满少女的甬,还趁着艳红肉没有完全闭合的时候插进两手指,涂抹匀更多的糟糕白浆。
而卡巴安除了给云花喂,就不知别的方法了。
“明明是你对着病人发情吧,”卡巴安忍不住按着云花腰,看她淫靡的肉把自己的裹出白浆,“味好,全都在说你想被男人干呢。”
查布坦掉去撕她剩下的衣服,云花还呜呜咽咽地想要掩住自己,可脸上明明全是快感残留的恍惚。
“呜……”眼泪和高一起涌出,云花的神已经疲惫不堪,但还在兀自表达不堪的需要,她趴到白天变得不那么恐怖的青年上,“救命,救救我……”
“清醒一点哦,”一巴掌拍在她的阴阜上,跟着肉棒欺负小的动作一起给予云花刺激,溅出淫靡的,“我不会因为你容易发感到高兴的。”
青年阴郁的眼神让云花又是一阵失神,这是和年少认识的胡纳普、这段时间重新熟悉的卡巴安,都相当不同的人。
“真下贱啊你。”再一次起后插入少女的,感受到比上次还要饥渴的热情,全然被淫浸透的兔子抓着他不肯放,让查布坦发热,神却感到惰怠。
云花文化水平不高,要不然重逢的那段心理活动就可以玩梗,“我们之间已经隔了一层可悲的厚屏障了”。
“你再这样,可能就要出现假发情了。”兽人毕竟不是真正的野兽,没有固定的发情期,但要是有一些刺激诱导,就会引发类似的症状。
,除了外表,有些习都跟野兽有相似点——比如兔子容易发情。
真的是乱七八糟,面色红,感觉要滴出水来,全上下被汗浸,又沾着一些白色的,像是从什么淫乱池子里爬出来一样。
他睁开眼,看见乱七八糟的云花坐在自己上吞吐他的生。
“呜呜呜……”卡巴安醒来的时候就听到很煽情的呻声,腰肢那边总觉得格外酸,但是又奇妙地亢奋。
“搞清楚,我要你,不是跟你商量。”
团被掐在青年掌心,被开的小进了之前被嘴尝过的,稍微就能刺激出更多的水,云花眼前发白,感觉神要漂浮到天上,又被拉扯着回到现实。
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烧起来了,眼前模糊,耳朵嗡嗡,查布坦似乎不是在把肉棒杵进她的里,而是在剁肉。
明明是他把她害成这个样子的,但云花也只能向他求助。
【后记】:
恐怕云花自己都不知她高了几次,得一屁都是水,亮晶晶的一片。
就像她旁观过屠夫理猎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