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铃口却进进出出,中间的小小孔早就不受控地出透明的。
但我是自由的了,可以自由地当一个狐狸,一个玩物,一个附属。
抬眼,他重新在十八面镜中看到了自己。
灵童已经死了,被死了,爽死了,又或许从来没活过。
把素持斋,在被进入的时候成了为她一人的守贞束。被开后合不上的肉,发酸的小腹,止不住收紧的,及神上完全的空和满,那些爱中才会有失神,在他的把莲台玷污的一刻,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肉。
他用尽最后的力气翻仰面躺倒,肉吃着那铃杵坐到了自己的上,就着水声发出一声清脆的撞击声,他好像仍不觉得疼。
沈庭筠俯把满手的在了男人尚且洁净的小上,她一开口声音也有些低哑,语气却有些嘲弄意味,“我还以为这几年我已经学会怜香惜玉了。”
她本也算是怜香惜玉的,毕竟是玉袖添香的救命恩人,她不可能给他吃绝命的药,不过是些让人失了行动力的小玩意儿。几乎将这漂亮的玉像榨尽,沈庭筠有些惊讶于自己的失控,确实和权利与心境关联密切,她学着蛰伏时,爱的确才温柔一些,如今再不必藏了。
男人的背突然弓了起来,继而大汩的白稠从的了出来,沈庭筠扶着他的阴,在快要尽时又两指夹着藕上下弄了几下,他便又打着颤出一些,如此几次之后,他开始出大量不那么粘稠的清。
谛澄终于是开始清醒过来了,在极致的高和完全的之后,他开始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低看向自己的小腹,腹下被铃杵出一个微微拱起的形状,终于不再立着,却仍是垂着断断续续向外渗出几滴清,而大内侧已然漉漉的一大片泛着水光。沈庭筠像是意识到了他在看什么,用手掌捂住了那微微隆起的地方,轻轻画圈,男人的手心一下握住了她的手腕,他铃口又在向外溢出清。
他是庄严宝象里最低俗的尘嚣,香火功德间最淫的肉莲。
清醒了就会怕,会恐惧,会有顾忌。
而谛澄只觉得四肢轻飘飘的,唯有口有些沉重的起伏,大脑却格外清醒亢奋。
谛澄这样想。
下一空,是沈庭筠把那铃杵抽了出来,谛澄垂目向自己看去,沈庭筠已经站了起来,她眼尾带着点笑,用脚心踩住了他的右侧向外翻,让他将那被得泥泞不堪、红翕动的阴完完全全地展出来。完全浸的阴下袋收得比起初紧致不少,还有白珠向外溢,沿着阴上的青向下落,划过会阴向小淌去,然后便是那泛着黏腻水光的肉莲,莲在抽插里变得红外翻,口隐约看见鲜红肉几近出血。沈庭筠用脚心抚了一下他的大内侧,小便受了惊吓似得收了一下,出一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