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了闭眼,你疲惫地进他的被子里,那里糙却令人安心,让你可以忽略里面快速抽动的肉,正无比渴望着更暴的对待。声音闷闷地传出来:“不记得了。”
忍不住了……你把林墨存熨贴平整的床单揪了起来,手指用力几乎要在上面抠出一个。
本该是清莹的水此刻有些黏厚浊滞,清甜也变成了甜腻,是成熟的蜜香气。
“啊,别碰那里!”突然他摸上你的感点,那里才被激烈地撞过,正是酸的时候,他这一下正是把瘾狠狠地勾了起来,你踢腾着要把他甩出去,又难以控制地想要重重坐上他的掌心,让那手指索烂那块。
咽了咽干涩的嗓子,你握住他刚才检查你的那只手:“我好害怕。”
“你……”林墨存的眼镜片上溅到了一点她出来的水渍,少女的气味笼罩了他的脸,像是圈占领地般。望着眼前的小人儿在微微颤动,只觉得一切恍如昨夜的循环。
混……都怨他,舞场回不去,出租屋回不去,哪里都是龙潭虎了,自己却死了个干净。就算事情办成了又如何,你连他的目的都不知。
这种怪异的刺激抽弄得你春又起,热的水意收都收不住,就静静地沿着,在床单上留了两枚币大小的深色痕迹。
林墨存掀压制住你,两指并拢沿着感点仔细地上下快速翻刮了一圈才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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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今安死了吗?你睁大眼睛试图看清被套上横纵的纹理,到底是什么布料才那么冷,涌动的血被要它镇凉了,止不住地起颤,压抑的情绪开始冒上来。
总是这样,总是留下你一个……
里面的温明显比昨夜更高,热热地包裹住自己,越往里越紧窒难行,他缓缓点按戳压着每一褶皱,耐心无比。
侵者。
“阴了,好在里面没受伤,等下我去买点药。”他手腕一翻把手套脱了下来,“你还记得那个人的样子吗?”
“林老师……”在被子里胡乱揩了几下眼角,确定没有意了你才探出脑袋,眼前的青年教员刚在自己床上用手指检查了被侵犯的女学生,艳骨媚肉沾染不到他分毫的肃然样子,隔着金丝边的眼镜框,叫人看不清神色,“我给你饵,你收留我,好不好?”
“林老师,嗯!不要……”你清楚地感觉到橡胶手套带来的陌生感,像没有生命的异物被放置了进来,光细腻,没有丝毫纹理。
浅黄的手套上沾着淋漓的水,双指分开时还牵起晶莹的细丝。
心里有个角落坍塌下来,林墨存轻轻合拢手掌,听到自己的声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