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色的眼眸渐渐透出冷来。
男生轻笑一声,搂住她的腰在飞快一啄,又爱又恨地咬了咬鼻子,“饿么?”
江小茵挥挥手,也只是挥断几缕,撇撇嘴钻进男生怀里,“怎么抽这么凶?”
陆明真转过,“你疯了?”
他开车也是一脚油门一脚刹车,没多久,发现江小茵脸色苍白靠在车窗,一副要吐的表情,竟然主动放慢了车速。
江小茵想,每个人都有秘密。
林睦白只是笑,笑得弯起眼,在她快步往前跑时跟着跑两步,然后继续将人圈在臂弯说悄悄话。
两人同样没心没肺,把人当玩,可陆明真的无情更像是“没开窍”,不像林睦白,是天生的冷血薄情。
地下二层停车场。
“什么叫原谅?”
“一起什么?”
陆明真熄火,无聊地抓了把脑袋,双手搭在方向盘盯着前面。前面有什么呢?不过是另一辆车的车屁罢了。
常人,她只用了一秒就把羞耻拧干,瞪了一眼陆明真,踮脚,勾住林睦白脖子索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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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猜。”其实江小茵已经猜到了,能让林睦白烦心的人一个手数得过来,陆明真表现得那么明显,连她都觉到不对了,他怎么会不知?
抽了有一会儿了。
林睦白的食和相反,浅得不正常,今晚空着肚子发现在也不觉得饿,他们不吃,他当然懒得吃,揽住江小茵往外走去。
陆明真淡看两人,摇。
两人低讲话。
“因为要比你晚死啊。”
林睦白划手机的手停住,盯着他看。
陆明真没好气:“怎么没硌死你?”
林睦白问是哪个姑娘留下的。
原谅就是,心中的爱大过了恨,愿意忍一些本来不能忍的事。
“今晚一起?”
不知说了什么,江小茵揪着男生的衣服拽了两拽,似嗔似怒。
陆明真开车,林睦白坐副驾,江小茵一个人坐后排,在座椅隙摸出条银色项链,看了看,放在后座。
也许某天会曝光,也许日日夜夜都在心底曝光,但那又如何,人总要和鞋子里的沙砾互相折磨,以此来成全生活。
林睦白翻下床,江小茵拉住他的手,问:“如果有一天我了很错的事,你能不能原谅我?”
“阿真呢,要吃宵夜吗?”
“吃糕饱了。”
“一起睡她。”
“你猜。”
她有点醒了,但还是没能全醒,缓过神来发现躺在酒店床上,林睦白在边抽烟。
“今晚不喝了,你先回去吧。”
屋聚着一团不散的烟雾。
林睦白偏,“阿真?”
而秘密之所以叫秘密,就在于不见天日。
这种事以前都是陆明真提,跟林睦白养小白兔的路子不同,陆明真就爱浪的、材好的,玩腻了就搞花样,比如问林睦白要不要一起三人行。
他按键锁住,“小白,江小茵睡着了,让她再睡会儿……我们去喝吧。”
林睦白抱江小茵下车,关上车门。
两人你来我往,骂得焦灼。
陆明真没再吭声,压抑的眸光不时掠过后视镜,在即将看到江小茵时飞快挪开,好像女孩是神话中的美杜莎,看一眼就要石化。
“……你在乱讲什么?”
“怎么说?他还能吃了我?”
她玩着他的项链,等他自己开口。
江小茵抱手静坐,“硌着我了。”
林睦白摁灭烟,“以后不要跟阿真走太近。”
到地方了,江小茵歪着脑袋睡得正香。
林睦白开门。
“随便你。”
陆明真猛踩油门,差点闯到地库出口的栏杆,他停住车,跨到后座一把将项链绕在手掌,几乎断,眸光暗沉地看了一眼江小茵然后从车窗扔了出去。
林睦白一字一顿,“是你疯了。”
她将这句话盘了又盘,没能说出口,心底深,她尚且不曾原谅过他那天表现出的冷漠和刻薄,又怎么好意思去问他会不会,肯不肯原谅她被迫的不忠?
林睦白凑过去掌住他的后脑勺,拍了拍,“阿真你这样我很为难,喜欢就喜欢吧,怎么可以把她看得这么重?”
“谁让你乱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