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细、骨节不突出，掌心还有点肉肉的，有福气啊，不晓得怎么就落个父母双亡。

        江小茵望向林睦白，“……柠檬水有么？”

        第一口咬得秀气。

        穿过长廊，走过民国车站风格的圆厅，来到一能看到西湖的房间。

        周蓿又去看江小茵的手。

        江小茵猜到了什么，走路变慢，呼也难免沉下去。

        见服务生领两人进来，目光随即扫来，但只在江小茵上蜻蜓点水一顿，便不动声色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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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蓿问他们要喝什么，见江小茵不说话坐得还很僵，便笑着推荐饮品。

        林睦白长成这样，妈妈当然功不可没，可是江小茵没想到对方看起来这样年轻且充满活力。

        周蓿摸摸她的发，顺势搭住肩膀，“你们没吃早饭？”

        其实江小茵的手以前不是这样，老茧让她的手比现在大一圈，一看就是“劳苦命”。

        女人拉过女孩的手了，叫她过来坐。

        周蓿讲话很好听，字字清晰还很有腔调，穿的两件式洋装，将形勾勒得像少女一样。林睦白之前提过一句，他妈妈好像是话剧导演。

        江小茵这次没有看林睦白，她拿好包，坐过去。

        林睦白喊了一声。

        “妈――”

        周蓿推过菜单，“好好好，让她自己点。”

        和林睦白在一起，像姐弟。

        林睦白展开菜单，江小茵略一扫过，下巴局促地收了收然后又扬起。菜单除中文还有英日韩三国翻译，可就算只看中文，她也不太懂这是些什么，应该是给熟客的。

        她把目光投向江小茵，这次不再移开，认真打量片刻由衷，“你长得真惹人爱。”

        他应该是，带她来见家长。

        周蓿面诧异，次见儿子这么替人圆场。

        周蓿问要不要吃点心，江小茵起得晚，早餐就吃了两个黄包，点点，当即拿起糕点咬起来。

        说什么命好、命歹，其实哪里是天注定，过得好，当然会有一双漂亮的手。

        能看到的肤、发都是健康有光泽的，牙齿也很整齐，说话声音不算清晰，偏绵，但也不是故意拿腔拿调夹出来的。肉眼可见的紧张，但稳住了，没怯，眼睛的神很正，最漂亮的就是这双眼睛了，天然去雕饰，灵气人。

        下车后，林睦白也不带江小茵逛景点，从码搭游船，然后径直去到一家藏在竹篱笆里的私房菜馆。

        林睦白合起菜单，对服务生说：“两杯柠檬水。”

        女人坐在角落的桌子，面前放一盏茶还有一碟小点心，没怎么吃。

这放以前，简直是梦。

        大概是觉得好吃，后面两口就吃掉一个。

        这才是一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