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有些妇人靠着这个赚些钱,都是去成衣店揽活,看他们需要什么,拿了衣服。”她顿了一下,“不过你最好问问哥哥,他不一定同意你这个,因为只有寡妇和丈夫不事的妇人才靠这个养家。”
“好。”
巳时,郭持回家后,三人用完饭,郭持问了她们今天都干了什么,容月笑着回了,郭持突然问小豆子:“给你买的药书背熟了吗?”
小豆子的饭噎在咙不上不下的,摆了摆手,“还没。”
“这几天就别去采药了,在书上上点心。”郭持。
小豆子点了点,那药书是郭持花了大价钱淘弄的别家传家之物,就是为了让小豆子以后自己开店不被哄骗。
夜间红烛高照,郭持温香玉抱满怀,自然想干点别的,容月赶紧用手推住他,“一折腾就到半夜,你不累吗?”
“和娘子恩爱,就是累死,我也心甘情愿。”郭持挑眉笑,容月脸红,“油腔调。”怕郭持动作起来,容月赶紧:“你不累,我还累呢,我今日想早些睡。”
郭持放在容月香肩的大手摩挲了两下,带着几分不情不愿:“行吧,都听娘子的。”
“真的都听我的?”容月的眼眸明亮,意有所指。
郭持侧撩了撩眼,饶有兴味地看着她,“当然。”
“我想卖些绣品。”容月微微抬起,看着郭持。
“不行。”郭持不假思索,容月直接起,皱眉问:“为什么?”
“你看哪家爷们儿事的人家让媳妇出去抛面的。”郭持也起,声音柔和却透着一不容拒绝。
容月:“可是你不是想要小豆子有自力更生的能力吗?我想卖些绣品帮衬家里,还能打发时间,有什么不好?”
见容月把自己和小豆子类比,郭持:“那怎么能一样?别的男人能和我比吗?我自是有能力且真心实意想要一辈子养着娘子。”顿了一下,:“是我疏忽了,钱都放在那个柜子里,娘子想怎么花就怎么花就是了。”
容月见郭持居然如此误会自己,心里生气,语气也变得强起来,“若是我偏要如此,你待如何?”
郭持见容月已然是一副听不进劝的样子,也不愿再强迫她,只能叹了口气,妥协:“我待如何?一切只能随娘子心意罢了。”
郭持就这么同意了,容月一愣,气倒生不起来了,郭持的手指覆在容月的脸颊上,他的手指因常年习武而布满老茧,有些糙,轻轻摩挲容月的脸时,容月不觉得不适,反而很喜欢他这一刻的亲近。
“我只是怕娘子这副花容月貌,让别人觊觎了去。”
容月把倚在郭持前,“五年了都没人觊觎,现在你害怕了?”
郭持笑了,“娘子嫁过来的五年里一直居家很少出门。”他捧起容月的下颌,看着烛火下她明媚的面容,语气复杂,“摔了一跤不知怎么了,记忆没了,连格也变了。”
“你不喜欢了?”容月嗔。
“我对娘子,一直十分爱重。”他生了一副好面容,剑眉下的星目,在烛火下显得即威武又深情,直勾勾地看着容月时,让容月有些害羞,“从我见娘子的第一面起。”
二人躺在床上,外面突然传来淅淅沥沥的雨声,天气变得有些凉,可是和郭持这个火炉在被中抱在一起,容月很。
“你给我讲讲以前的事好吗?我想知咱们是怎么认识的……”
“那时候我还是一个小兵,上司让我送信,我路过你家要些水喝,你看上了我,死活不让我走……”
“你胡说!”容月粉拳打在郭持的膛,郭持的膛起伏,传出一阵笑声,“娘子什么都不记得了,怎么知我说的是假的?”
“小豆子说过,明明是你先看上我的!”说完,自己有些不好意思。
“是了,那时候我在娘子家讨水喝,你捧着一碗清水走出来,我以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