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画的,还想否认不成?”
她扭过子:“现在我宣布,新娘可以亲吻新郎。”
林深稍微用力,她便向下倒来,他的尖轻巧钻进她的嘴中。
脑袋去,听到他有节奏的呼声,偷着笑:“你在呼,我就当你同意啦。”
顾淼淼只觉得肺里的空气都被他光,他才放开她,她撒开他的手,大口呼着。
顾淼淼羞死了:“那你怎么不叫我啊?”
她在边,他才觉得安稳,她松开他的手,他立就感觉到。
“我愿意的。因为你是我曾经以为找不到的人生意义,我以为我是在海上漂浮不定的小船,你却为我亮起灯塔。”
顾淼淼凑上去,嘴在林深的嘴上碰了一下,稍纵即逝。
林深轻笑:“叫醒你我还怎么验梦中新郎的感觉?”
林深也坐起,和她面对面:“在你下床的时候。”
林深搂紧了她,两人俱无言,享受这一刻的安宁。世上存在着千千万万的可能,可是你是我最想要的唯一。
再一转,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她的脸一下子烧起来。
她不敢看他的眼:“你什么时候醒的?”
她说“会让她一直陪在你边……”时,林深的心了。
人证物证俱在,顾淼淼想否认也否认不了,她理直气壮地承认:“是我画的又怎么了?你刚才已经同意,现在反悔也晚了。”
“喂!”
“到灯塔去”,神说。
林深没有抬看,却在这一刻相信了,神真的存在于某时某刻。
林深举起手,把顾淼淼刚刚画的鸽子正对着她。
林深还是笑,他拿过手边的笔。
林深画完,抬看她:“小傻子,只给我画,你的怎么办?”
顾淼淼的眼眶红了,她瘪了瘪嘴,直接张开手抱住林深:“我愿意的。”
他拿起顾淼淼的手放在自己口:“顾淼淼小姐,你愿意接受林深……你的丈夫吗?让他一直陪伴在你的左右,喜怒哀乐都让他和你分享,也许有一天你会讨厌这个人,但他还是不会放开你手,只希望和你一起度过算得上‘一辈子’的期限。”
“干嘛?”顾淼淼语气警戒,还是把手递过去。
林深在她给他画戒指时,心已经要穿透膛而出,只是他还想听听她的求婚。
“啊?”顾淼淼只想趁着他睡觉时把戒指给他“上”,让他第二天一早起来也没法反悔,却没想过誓言该是两个人的事。
“我愿意的。因为我知你是这世上最好的阿深,仅仅因为我而存在的阿深。”
“手给我。”
睁开眼,便对上林深的眼。她“啊”了一声,吓得猛地往后退,却被他的手按住脖后。
林深的绘画技术比她不知高了多少,她画的鸽子就是刚从鸽子窝里掏出来的,而他画的鸽子好像是从珠宝展览会上端下来的。
他突然明白多年前追着顾淼淼传教那人的虔诚。
“你的人生难没有那样的时刻吗?美好到让你难以想象这是真实的,你会开始怀疑,这是依靠自己就能完成,就能感受到的幸福吗?相信我,那时候神正陪伴你左右,安心享受这一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