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自然最好,你……”女帝话未说完,华年就抬步离开了。
……
颜倾辞睡不着,明日北渊大军就要开出征,墨台揽月使出自断后路这一狠招,再有华年挂帅,此战必胜。
墨台揽月了腰,上颠簸着要起来,却被华年按回去,左手掌心整个盖住她脸地往下压到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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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年低吻住她的,右手动得愈发迅猛,若是脱了衣服,你便能看见她臂上肉虬结,肌理胀得像要撑开肉一样。
“要,要到了阿年,给我,给我唔……”
方口中。
“无妨,”她这么对自己说,“不她变成什么样,锦瑟都会一直爱着她,这是唯一不变的。”
“啊……阿年……”
“阿年好厉害。”墨台揽月餍足一笑,“愿你在战场上,也这样厉害。”
黑暗中,她只能感受到被强劲有力的手指穿透后的惊悸,双飞踢挣扎,却被俯低压来的子桎梏手脚。
横竖坐不住,颜倾辞写就一封密信,差可靠之人送去连绵山,墨台揽月志不在小,她灭掉陈荀两王之后,必会着手除掉东夷与义军以完成一统之举,她要提醒溪岚早作准备。
榻上的女人姸姸一笑,心里苦叹着华年变了,却又似没变,变得是对她的态度,不变的是她的为人。
墨台揽月子剧烈地颤抖一阵,中汁如一泉水一般飞溅出去,华年抽出手等了她许久,墨台揽月仍然抽搐不止,四肢百骸痉挛了一盏茶的工夫后,才终于停歇下来。
“阿年,阿年……我,死锦瑟……”
这个名字一出口,华年冰冷的目光骤然回转了一丝温度,她左手上挪,放她鼻子出来呼,吻她的动作却不停,双密压着两片丹薄花,勾绕颈地与她交换口中津。
“陛下放心。”华年出殿前侧对她,“臣定当凯旋而归。”
华年的手掌很大,五指张开,将她的小包了个大半。她单膝跪进她双之间,膝盖撑开她的两不让她合上,右手强势地抵进之中,一戳到底。
呜呜咽咽,袅袅唯唯。
“唔啊……”
双上的酒汁早被华年食干净,一条玉被轻轻抬起,握在经常拿兵而生茧的手掌里,像是一杆她常用的长枪。
深夜颜府。
陈王荀王若灭,那东夷和穆军就会危矣。
墨台揽月不信自己的子在华年手中能下贱到这般地步,连她施与自己的疼都能引起一阵震颤灵魂的快感。
华年顺她意地吻住粉色粒,眼上掀,见墨台揽月闭着眼睛神魂颠倒,她眯了眯眼,心生不快,右手握住她另一边儿,恶意地用力起来。
不让她看,不让她呼,只准她发出破碎似求饶的息。
看来是她让她变成如今这样的,墨台揽月多少有些怀念初见时的华年,淳朴,善良,刀子嘴豆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