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宿尘从哪里搞来的绳子,估计是某次战斗的战利品,上面附着特殊的法阵,能够越级制服敌人,没有主人的命令就无法解开。
这绳索好像还是一件神,让她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诸宜?”
快。
不知为什么,看着她难得慌张的样子,让他的心情奇妙地好了一点,连被捆起来打的羞耻都消散了不少。
……不,应该说他在刚才就一直着。
他眸底一闪而过的深深沉迷,或许连他自己也没有发觉。
刺痛的快感一点点累积,让宿尘眼角发红,呼加重。
诸宜又连甩几鞭,一次比一次更往下。迅疾的鞭影时不时抽打到宿尘的腹沟。
他的额渗出细密的汗水,打了鬓边的乌发,呈现出一种鸦羽一般的颜色。
终于,不知是刻意还是不小心,鞭子重重落在了起的阴上。剧烈的痛苦像是闪电一样在他脑内炸开,他浑痉挛,捆在手上的绳子猛地被拉紧,抖着阴出大朵大朵白浊,落在小腹和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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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了。
“啊……”
“怎么――唔――”
这个地方没什么肌肉,因此感觉便格外明显。
宿尘幽幽地说,他的眼尾还泛着红,话音中带着点,好似还沉浸在刚刚高的余韵中。
诸宜有些不确定的想,用鞭子又往他口来了几下。
“嗯啊――”
渴望他人的痛苦,渴望……自己的痛苦。
她的上罩在宿尘的脸前,当她低下看向他的时候,她的发垂在他的脸颊两侧。
可能是那太过渴望炽热,让诸宜的脸也感染了热,她垂下眼睛,突然一鞭子甩到宿尘的小腹。
宿尘叫了一声,又痛又爽,腹肌抽紧颤动。
“……”
“呃――”
或许刻在他的骨子里的本就渴望着痛苦。
好像突然发现自己了很过分的事,诸宜一下子从投入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她难得有些手忙脚乱,从储物袋中取出手帕,拭他上的汗水和污浊。
他出声促,往日清的嗓音还带着几分哑。
在狭小的、由她的发丝组成的阴暗围城中,宿尘的瞳孔逐渐放大,结轻微动。
“啊对,对的,我疏忽了,主上……”
诸宜越过宿尘,正准备解开绳子,却突然停下了动作。
“你不觉得你应该要先把我的手解开吗?”
诸宜却沉默了,她感受到了,宿尘的阴抵着她的,很有存在感地散发着热力。
柔的布料过感的躯,宿尘闷哼一声,起的没了遮盖,很是兴奋地在空气中了。
“啊,主上,对不起……”
“主上,衣服了,我帮你脱下来吧。”
随着这一鞭子落下,早已立多时的又胀大一圈,迫不及待地吐出一大泡前,轻薄的里衣被打透明,能清晰看见原原本本的形状。
她应该的还好吧?
与宿尘致妖异的脸庞不同,那可以说是狰狞丑陋了,虽然颜色是粉的,但并不是花般清纯的色彩,而是透着极为沉淀的肉感。
糙的打到了他的尖,脆弱的尖瞬间涨红大,好像一朵红艳梅花。宿尘的猛地弹起,痉挛似的抖了抖。
诸宜没有给宿尘解开绳子,相反地,她从玉盘里抓了一个缅铃,到他嘴里。
主上,好兴奋啊……
诸宜从玉盘上拿出绳索,将宿尘的手捆起来,绑到床上固定住。
在这个过程中,宿尘一直愤怒地瞪着她,不过也只是瞪着,没有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