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
安格忍无可忍,这下真的恼火,又一巴掌扇在他屁上,啪的一声,在他耳中是刺耳的羞辱。
“撒谎,人是不可能为另一个人而活着的。”
他大概是麻木了,安格冷漠的斥责和羞辱令他升不起一丝痛苦波澜,被否定了存在的意义,他竟也大着胆子反问。
“……老板,那你觉得呢?”
“你自己不知吗?”
“老板,我不知。”
“好吧,不懂的事情就要学会依赖我,你的选择很正确。”安格有点欣,决定先给他一点甜,“比先前那个无趣呆板的大傻子好多了。”
戳在后里的阴又往里挤进一大截,满满当当撑开内,像是在奖励他的勇敢,这一下戳到最深,抵着他深的感点反复研磨。
他双一,险些就要出来。
“哈啊……”
浪一下又一下拍打他的理智,即将把他击垮,濒临决堤的快感把他的脑浆搅得一片混乱,他放开自己的声音,不再压抑隐忍,深泛起水般的望,热气蒸腾得他骨都酥了,像只发情的巨熊一样呼噜。
口一凉,她在他的膛。她似乎很喜欢柔的东西,爱不释手地把玩,又对上面立的一点果情有独钟,温凉的手指轻轻拂过,无法消弭的意直抵上颚,屋良着发麻的口腔内,耳边是她的轻言调戏。
“立起来了哦,在你弟弟面前这么兴奋,出一副欠的表情,是要勾引谁?贱货。”
抬眼便是拉东那张颓废的脸,她还没办法让这人偶生动起来,但也足够了。听到她的话,屋良呼猛然,他的嗓音很好听,着热砂一样糙的颗粒感,炙热,被她再那么一刺激,出的气息都带上了不可言说的情色彩。
“老板……”他近乎失神地低喃。
安格听出他语气里的委屈,又加重力度惩罚地拧了一把熟红的尖,惹得他失声痛呼,尖锐的痛觉伴着快感在脑内炸开,他失控地腰腹狠狠一抖,鸡巴颤巍巍了一次,趴跪的姿势让他阴翘得老高,立的直直对准口,白浊悉数溅在前,还未完全干净的滴落在泛黄的床单上。
安格哼了一声:不知好歹,她这也是为他好嘛,让他面对一会弟弟,再让场景消失,他就会自然而然放松了。这叫脱治疗……不是,好像是叫阈值提高?
哎呀,作为老板,她可真是用心良苦啊。
她抹掉溅在男人艳红尖上的黏,手指伸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