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奇怪……明明只是简单一句话,上就让还在犹豫该不该装冷淡的自己,主动放下所有反抗的念。
嗅嗅、嗅嗅。
「好孩子。」
「没问题的。妳可是安娜大人的母狗。」
「可、可是……!」
摸、摸。
「嗯──不是喔。」
比起海小姐……莉莉丝小姐……只有主人会用尽所有的温柔,来取悦自己的私。
「知错了?」
「哼,当然会呀……」
「哈啊……!」
「再说,要是连女阴服侍都办不到,还算得上安娜大人我一手调教的母狗吗?」
夏子故作神秘地凑到主人耳边,握紧了彼此的手说:
就像在接吻一样。
没想到主人却整个贴了上来,顺势抱住自己。
酸痛感尚未消失,接着降临的是非常温、非常柔的感。
可是回答自己的并不是主人的声音,而是突然被使力了一下的阴。私一阵酸痛的夏子彆扭地夹紧。
啊啊,主人还故意提高三度音学自己的说话方式……真是坏心眼。
「呜……!人、人家知了……」
没有了肉棒腥味的私,好不习惯喔……这幺一来,味也变得更明显。
她,满心喜悦地接受。
「人……人家有说吗?」
「嗯哼。」
「呃,呃?」
这既是个令人开心的进步,也是有点无奈的事情……毕竟,自己可是喝喝吐吐整整六天,才到这种地步。若按照主人当初所说的进度,下一步就要面对有生以来最大的挑战了。
「啊呜呜!对不起嘛……」
她没有跟着凑上嘴服侍主人,只是静静地躺着,想到时便起主人的双,偶尔因私的快乐发出呻。
主人目光默默地随两人的手左右来回,终于忍不住问:
夏子觉得好不甘心。可是换个角度想想,这也是自己对主人的忠诚所导致。因此,虽然以女人的观点来看是很不甘心,对为女的自己而言,却又是个令人开心的转变。
「很好。」
「是啊……怎幺,妳也会担心?」
「嗯!最终试验啊,不是快到了吗?」
被主人这幺一调侃,夏子鼓起了嘴、假装生气地别过。
维持着小小的满足感,悠然度过心照不宣的十来分钟,主俩都心满意足地在床上。
「呜呜!便调教什幺的最讨厌了!……这一句。」
「呼……」
啊……已经对有反应了呢。
「幸运?」
甚至……还会忍不住索求主人的嘴。
的主人才对吧。」
複杂的
夏子握着主人的手,一会在自个儿肚上来去,一会又到主人肚子上,若无其事地东摸摸西摸摸。
这是有着洁癖的主人……为了自己所的牺牲。
夏子在主人看不到的地方鼓起脸,装傻说:
夏子盯着主人雪白尖的双,有好想狠狠抓的冲动。思及前几天才因此惹主人生气,还是别轻举妄动得好。
啾、啾、啾滋、啾……
主人摸了摸那黑色长髮,又送上一吻,便在夏子屈服的神情注视中下了床、缓缓脱去洋装。
呜呜……便调教什幺的最讨厌了……
其实也没必要特地换洋装嘛──夏子抚着有点心加速的口,边看主人脱衣边想。
夏子乖巧地点点,然后正躺在病床上。就跟之前一样──稍微偷个懒,再来办正事吧!
「这是幸运的符咒喔!」
闻着主人的味、听着主人将鼻子贴在自己阴上挤出的声音,口水就忍不住下嘴角。
「知了……」
夏子两手沿着主人侧边曲线,来到前,捧起房了。
因为,要是就这幺让眼前那副漂亮的女阴沾染自己的口水,习以为常的味就会闻不到了。
「这次也是在传送能量吗?」
「我说妳啊,不要把心里想的话都说出来嘛。」
「手不酸啊?」
主人将脱下的衣服放到床边,两手顺着髮说:
「嗯呜……」
从初次验收开始的特例,不知不觉就成了习惯。最初的理由是什幺呢……早就想不起来了。可以确定的是,夏子对主人穿着的兴趣只维持三次,之后就将之视为验收结束的既定程,也不会为此感到兴奋了。
主人柔的贴落在阴四周,轻巧地推起和的唾,挤出隐隐约约的声。
「跟之前一样?」
主人爬了上来,垂晃的双刺激着夏子的双手。可惜还没决定是否该弄疼主人,主人就一屁压在她脸上。夏子故作撒地呻了声、轻抱住左右两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