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没有影响她太久,夏子便决定出博取主人欢欣的笑容,一次又一次地吻下去。
等到吻累了,就让主人抱着自己,在与海小姐等人约定的时间到来前,想到什幺就聊什幺。
对于三句不离试验的夏子来说,最常出现的还是充满各种妄想的最终试验。
相比初次试验时,那种紧张到忍不住在主人怀里哭出来的感觉,现在已经是可以轻鬆闲聊的状态了。
在严厉又温柔的主人调教下,每次试验虽称不上得心应手,倒是没太大问题。即使偶尔会碰上本没教过的内容,也不至于像别的女一样,三两下就全盘搞砸。
再说了,夏子本的适应力很强,加上主人那令人信服的手腕,不怎样的调教都没问题……
……嗯,今天开始的分恐怕就没那幺简单了。
不过,再怎幺困难、再怎幺痛苦,她都有信心能为了主人坚持下去。
思及至此,夏子实在按捺不住满溢的爱情,抱着主人又是亲又是摸的,还差点下床。
病床发出喀啦喀啦的声音,把主人亲到脸颊涨红的夏子,在温的沟间淘气地吐出。
正当双颊被主人又又地玩弄之时,房门打开了。
时间应该还没到吧?
夏子有点怀疑地和主人一同看向门口,到访者果然不是海小姐她们,而是披白袍、有着漂亮粉红色大波浪的白肤女子。
穿白衣服的女人对主俩笑了笑,晃着手中的小铁盒走了进来。
匡啷啷、匡啷啷。
「伊利芙娜小姐……」
夏子几乎与主人同时出声。
伊利芙娜小姐不是那种会给乖乖牌摸摸的女人,但也不会冷血到枯燥乏味。对于主俩还算有礼貌的称呼,她给了两秒钟的微笑为奖励。
不过,她们都知伊利芙娜小姐为何会出现,因此对于微笑过后的冷漠,也很能接受。
「药盒,又忘了?」
穿白衣服的女人将装满药的小铁盒抛给主人,两手插进白色口袋里。不亲眼看着两人乖乖服药,她可不会就这幺离去。
主人一脸气馁地打开盒子,唰啦啦地将二、三十颗各式药全倒进掌心。从中挑出八粒自己吃的,便将剩下的送至沟……确切来说,是送到一张脸夹在沟中间的夏子面前。
夏子接过药,一次两颗两颗的慢慢吞进肚子里。是从第几次验收后,就开始变成这幺夸张的药罐子呢?好像是六……八……还是十四……呜,一不小心就想起讨人厌的某次验收了。等到手中的药全到肚子里团聚,夏子在沟中晃了晃,努力想把脑袋里的画面给忘掉。
主人一手抱住夏子的,一手将铁盒回抛给伊利芙娜小姐。空空的铁盒子在黑色房间中翻不到一圈,就落向粉红色髮丝末梢。
「这样就够了吧。」
「嗯。下次别忘了。」
「尽量。」
伊利芙娜小姐看着她们俩,似乎有话想说,最终只是轻轻叹息。夏子感觉到那叹息是对着自己的,不服输地鼓起嘴──在主人的沟中间。
「加油吧。」
伊利芙娜小姐就和过去一样,简单留下这句话,便悄悄地离开了黑色的房间。
夏子彷彿在与白色背影对抗似的,继续鼓着嘴巴。直到那人消失在房门的彼端,才大大地鬆了口气。
「呼呜呜……伊利芙娜小姐,感觉还是有点怪。」
对于自己稍嫌自大的评语,主人用摸代替答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