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惕不错。”安荏赞许。

        “明天见了陈晨就知了，要么排除她，要么指定她。”

        冬季天暗的快，不到六点，黄昏便过去，到了傍晚。

        “你是谁？”一女声自后响起，安荏回，陈晨在距她十几米的地方停下，不敢再向前。

        “你要和赵文强一起睡一觉吗？”

        和陈晨见面的时间在晚自习前的大课间里。

        「惊戏剧场」里的人就像一群按就班的机一样，除非外力干涉，基本不在意候选者们的举动。

        鼻息间都是热气，呼出去化为雾，须臾又散掉。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一高一矮的人影穿行在街上，安枫上正背着安荏的双肩包。

        安枫想起，五年前，「五号工厂」的御用森林里，他们早就杀过人了。

        真是天赐的极好的降生点，一下子就能找到和程静静牵扯最大的人。

        没那个本事，就看他们怎么活吧。

        “哦，好的，好的。”

        不过他们倒发现了另一个「候选者」――陈晨的同桌孙宁。

        “很期待和陈晨同学的见面啊。”安荏靠在安枫上，语气轻缓。

        若是老天觉得他们真该死，就让他们死在「惊戏剧场」里。

        “程静静遇到校园霸凌，天台楼自杀的动机够了，但不是自杀，大概――在场有第二人。”

        两个人不合时宜地同时笑出声，偏过，对上视线。

        时间也应他们所求，很快来到约定的时刻。

        两个人没再，趁上午的功夫跑了一趟陈晨的班级，想去找张小小，可惜无功而返。

        「惊戏剧场」第三天。

        安荏默默绕过她们，和安枫回到了教室。

        “你们……想干什么？赵文强呢？！”

        她扶着天台设起的围栏，听到了后的脚步声。

        “她吗……”

        安荏眼眸微微眯起，“程静静的那个好朋友――张小小。”

        伴随着已经黑去的天和彻底亮起的教学楼，将天台上人影模糊地映出。

        他们目视前方，一步一步朝前走去，凌冽寒风中，再没回首。

        咔嗒声响起，通向天台的门被锁死，颀长的影出现在陈晨后。

        “如果真是她，我好奇程静静的反应。”

        她一直揪着陈晨不放，想从陈晨这里找到真相，两个人在楼里互嚷，正巧被路过的安枫和安荏听到了。

        “不，还有一个人。”

        张小小说完，病房又陷入安静。

        陈晨回又看向安荏，比起恐惧，这时候她更多的是愤怒。从来只有她压着别人的份，现在居然有人敢威胁她。

        两人在路上交谈着，和刚才判若两人。

        ……

        安荏不怒反笑，她随手掏出放在口袋里的匕首，抵上陈晨的脖子，刀刃锋利，贴上肤的瞬间便有血珠出现。

        “快了，睡一觉，就能见到了。”

        “她不会为了我不得安生，只会因为杀了她的人不得安生。”

        不得安生……

        “张续和赵文强排除，还剩下陈晨。”安枫。

是知吗？到时候如实说就能出去了。”

        两人一前一后同时向陈晨走去，陈晨退路已无。

        她走向安荏，指着她喊：“你算哪个？真有本事来杀了我？！”

        “不过抱歉，此路不通。”

        安荏站在天台边缘，向下看去，层层光亮从教室里透出，依稀可见奋笔疾书的影子。

        安荏站定在离她一米的位置，摆起一张好看的笑脸，“如实回答我的问题，我会让你活着离开这里。”

        安荏说着，手上用

        安荏拢了拢领口，寒风钻进去，让她觉得冷，“变成鬼回来给你看，真是不得安生了。”

        对方不在意时间，安枫和安荏也无所谓。昨天下午他们没请假就去找赵文强，提早回家父母没说什么，今天老师和同学也对他们昨天的消失毫不在意。

        “赵老师在家睡觉呢，我们替他来见你，顺便，了解一些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