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陆均荷低,敲了敲房门的边缘,「倒是我不识趣了。」
「上。」容姺咳嗽两下,「你再等等。」
陆均荷已经关上了门,从那边用法力传音:「仙姑下手快,也不急着这一时。」
说是只打一场,不过架不住起哄的人太多,陆均荷收了钱又骗了另一场。
她自然不会感觉疲惫,谢迭云倒是很快气吁吁。他似乎还在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耍着长枪也心不在焉,要不是平日练得多,闭着眼睛也能完一整套动作,肯定会伤到自己的。
三局都是容姺赢,谢迭云还赚了几声倒彩。
完了卢霁忍不住了,冲上台去推开谢迭云,抽出自己的佩剑就要和容姺打一场。他手不如谢迭云,不过出手干净利落,又一心盯着容姺防不到的地方,确实是个难缠的对手。
这下换容姺心不在焉了。她打到一半,发现台下坐庄的陆均荷,还有刚刚下台的谢迭云都不见了,光顾着找人,没注意到从她后脑刺来的长枪。
右脸被锋利的刀刃划出一血痕,鲜血顺着脸颊滴在她的衣服上,把深蓝的短衫打出了黑色的水印。
「是我输了。」她向卢霁抱拳。
刚才说的规则有不准见血,底下的人都在为此倒喝彩,惹得暴脾气的卢霁直接与人群开骂。不过这团混乱,容姺是一点儿也不在意。撂了双刀,她直接从台上冲了下来,在门外没人的地方换了衣服,发出念力搜索狐狸和青年的下落。
在塔。
「你是不是喜欢我七姑姑?」陆均荷靠在栏杆上,歪着问谢迭云,「听到你们更衣时说的悄悄话,我只有这一种解释。」
被问话的青年则没有回答,在离她五步远的地方站定,面朝桃溪城的方向,先摇了摇,然后又点了点。
「别。」她说。
谢迭云感到诧异,转过来看了一眼面前俏的少女,「法师娘怎么」
「你先摇了,就是没那么疼惜人家。」陆均荷离他更近一步,「我姑姑不是常人,你没有那样努力的心思,怎么可能攀得上这位的高枝。」
「法师娘误会了,谢」
「误会个屁。」陆均荷温柔却坚定地打断他的话,「你要是爱她那张漂亮脸儿,我也不比她差哇。」
狐狸现在已经在施展媚术了。她的眉眼发生了一些细微的变化,形也变得和容姺一模一样,像是孪生的姐妹一般。
陆均荷照他们刚才的样子,摊开手掌与谢迭云相击,然后踮起脚去,热情地吻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