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晓航看不见在他tui间谷本树嘴角勾起的邪笑,却仿佛能感受到他落在自己那朵畸形qi官上的视线。
向晓航一想到自己那温柔呆板的家教正被命令来抚wei自己,zuo他这老古板可能从不敢zuo出的事,xiong口就不禁涌出一gu热chao,xue口随即紧缩痉挛,一阵抽搐,几秒后,pen出一gu清ye来,就这么被盯着,还没上手,向晓航就达到了一个高chao。
他望着天花板,灼热地吐息,白皙荏弱的xiong膛不住起伏。
谷本树这时候又伸出了手指,按照向晓航再摸摸的指令,按在了hua腻的小阴chun上,带着点向晓航无法感知的坏心思,用力往里戳去。
“唔!”向晓航哭yin了一声,“不准摸那里!好痛!”
他就是个小霸王,永远骄纵高傲,别人必须得听他的指令,绝不能违背。
但这时候可由不得他了。
谷本树故意戳中了他阴xue上方的niaodao口,这个爱说谎的坏脾气小家伙,床上那一大摊里明明大半是他漏出来的niaoye,偏偏厚着脸pi说不是,该好好罚一罚才是。
“啊,好,我不摸那里。”谷本树装作慌乱到手足无措的模样,手指移开了些微,却是更加对准了小巧的niaodao口,更加用力地往里戳去,这次连修剪得短短的指甲都陷入了niaodao内扣,然后仿佛不经意地一勾,圆钝的指甲端在niaodao里刮过,jiaonen不堪的肉bi被极激烈地狠狠刺激了一下,随即pen出了一gu一gu膀胱中所剩无几的niaoye。
“呜呜……”不可一世的小霸王再次哭泣了起来,痛得tui都合拢了起来,还没意识到自己penniao了,将jiao花挡在大tui内侧的ruan肉里,不肯再暴lou,但又不得不承认,在痛意缓解后,随即而来的是更为剧烈的快感,他掩盖似的生气叫嚷,可爱的尾音却像在撒jiao,“你个蠢东西!要更下面一点啦!没摸过女人的老chu1男!你到底会不会啊!”
“晓,晓航。”谷本树站起shen,脸上表情茫然,像是被震惊到失语,结结巴巴地比划,“你,你是不是penniao了。”
“才不是!!”向晓航尖着嗓子哭叫了一声,没人能想到原来悦耳的少年音也能变得如此尖利。
他不想要这个愚蠢的家教来了,他决定自己来,夹着被玩弄了的小花,向晓航从床上爬起,趾高气昂地命令:“你给我躺下!”
谷本树皱起眉,像是清醒了过来,明确地拒绝dao:“不行,晓航,你妈妈还在外面等着你去吃早餐,我会帮你瞒着的,你不想说的话,我也会帮你去想想办法,能不能帮你zuo手术去……”
说到这,他突然迟疑了一下:“但是晓航,你这,真的不是天生的吗?”
向晓航暴怒了:“不是!!怎么可能是天生的!天生的我还找你这个蠢货吗!”
他这样说是什么意思!天生的,难dao以为他这样是想勾引他?!
向晓航被气哭了,光着两条nen生生的tui跪在床上抹了一把眼泪。
谷本树慌了,坐在了床上,挨在了少年纤细柔韧的shen躯旁,伸出双手想去安抚他帮他ca去眼角的泪,还是那副温温柔柔老好人的样:“我错了晓航,我不该怀疑你,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向晓航抽噎了一下,看着高高大大他本来无法对其动手的男人坐在了shen边,眼珠一转,突然扑到了他shen上,两人一起倒下,陷入了宽广舒适的床中,shenti还一起弹了两下。
向晓航很直接,一压住谷本树,手臂便往方才总是在有意无意xi引住自己注意的地方伸去,摸到他鼓鼓nangnang的ku裆。
“晓航你在zuo什么!”谷本树惊诧质问,想反抗。
谁知dao向晓航反应比他更大:“你居然没有反应!怎么能没有反应!我这么漂亮,你怎么能一点心思都不动!”
向晓航摸到后才感觉出来,谷本树那只是本钱好,其实gen本就没bo起,还是一团ruan趴趴的在那,之前向晓航从未往这方面想过,自然也没注意到自家家教的本钱,方才还惹起了误会,叫他看到那一团鼓鼓的东西小花sao水liu得更欢了,结果全都是误会!
向晓航咬牙切齿,干脆利落地拉开他ku裆的拉链,从内ku中把他那gen雄壮cu长的驴玩意儿掏了出来,将自淫练出来的手法尽数施展在它shen上,还没摸两下就jing1神地立了起来,翘起老高,yingbangbang地好像能挂起秤砣。
把谷本树摸ying后,向晓航心里是有点被伤到的,不是谷本树能力的问题,是他对谷本树而言没有任何xi引力。
可他不gu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