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本树不依,终于要从他下挣扎出来了,手撑着床用力一腰,想把向晓航抛开,谁知,这么一折腾,那壮的巨物反而违背了主人意愿用力戳进了那小,进了大半个,但对新生的花来说还是太过,黏被撑开得发白。
“我不!”向晓航一边说着一边用尽全力气往下一坐。
“不行!晓航,你在什么,我们不能这样!”谷本树低哑着声音坚定拒绝,蹙着眉,像个即将被恶霸玷污的良家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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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本树还在挣扎,想将向晓航从上移开,或者自己从向晓航下出来,向晓航快压不住他了,愈发急切,一不二不休,扶着那驴玩意,一手分开间的阴,抬起小屁就往谷本树下坐。
“呜……”向晓航痛了一声,没能破穿分毫,痛意倒是又上来了。
向晓航反而倔气上,凭什么要听他的!他就要!痛他就忍着点,不论如何今天都一定要把那大宝贝吃进新生的畸里!
没人能想到,向晓航里的那居然这般坚韧,都这样了还坚固如初,挡在他俩中间,阻隔着外物的进入。
心里邪恶心思无数,谷本树额角冒着汗,表面却唯唯诺诺地:“好,但是我下面不能去了,只能晓航你慢慢抬起来。”
“痛……”向晓航不敢再动了,疼白了一张小脸,后悔了,他想要的是舒服,没能想到进去会这么痛,“你快出来!”
连谷本树自己都有些后悔填入那个设定了,向晓航不好受,他又何尝好受,宝缩个不停,得他魂都快出来了,好吃的就在嘴前,被人着吃都吃不到,这网站设定他妈的也执行得太到位了!
向晓航内已经完全不痛了,复苏的快感开始蔓延攀爬,眼里也水起来,满是春情,他使劲缩了下,觉得内里空虚,吊着他,不够瘾,于是试着往下坐了坐。
他眨了眨眼,低看向下面,刚才的猜想果然没错,谷本树那驴玩意儿或许真的能挂住一串秤砣,就像此时,向晓航的重大半都落在了他那高高举起的雄伟壮物上,只有落在他膛的双臂,和跨坐在他腰腹两旁绵绵的细白长分担些许力量。
谷本树下玩意儿坚强,能举起向晓航,可向晓航里那层也不弱,能承受住自重,还能抵挡住硕圆的弄。
“啊!”随即发出了一声惨叫,差点倒在了谷本树膛上,进展却依旧未能推进半点。
,谷本树是唯一一个知他下长了小花的人,他对谷本树也起了点心思,他现在就想知到底能有多爽,邪恶新生小花带来的欢愉已经彻底魇住了他。
谷本树的突然出声打断了他的脑内幻想。
直到抵住一坚韧的肉,才停下下落的趋势。
他小花里了太多水,会阴一片,硕大的在那来去,就是戳不进那被纤细手指分开微敞的小,向晓航急得额出了汗,偏偏下人还不合,一直在挣扎。
“晓航,应该是女。”他解开了向晓航里那层帮助他们停下的秘密。
只进了小半截,还有一大半在外,青盘踞狰狞鼓起,甚至仿佛在随着心一鼓一鼓,向晓航看得着了迷,眼里有向往和渴望,甚至想伸出自己小小的去舐一番,勾勒那看上去无比可爱的青。
向晓航里的痛意在适应,他有了心思去考虑,是什么东西阻止了下,在帮他缓解尴尬局面。
想一出是一出,方才还在强迫他入,这会又命令他,谷本树只觉下那物事进了一美妙天地,内层层叠叠的肉在讨好用力地缠绵附,爽得都有些发麻,想用力地全入,验那绝佳的蜜。
然而,这时候已经不能按照向晓航的想法走了,他越是想出,竟越是往下落,一点一点吞吃着下面的巨物,撕裂的痛楚传来,但隐约间少许的快感也在探。
向晓航痛得想大发脾气,可这时候也知,这是没理的,只能靠自己出来,可他已经没力气了,方才压制谷本树的时候已经用光,双绵绵的,全靠自己撑在谷本树膛的双手,才不至于再往下坐。
“你不要再动!”向晓航气恼地凶他。
“晓航,我们真的不能这样了,还好有你的女挡了下,我们才没犯错,你快起来吧。”谷本树在他下温声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