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提上子就不认人了。”荆毓随意地了肉棍上二人混杂的,上面还残留着另一个人甬内的温度,他注视着虞浦云的背影,默默了个口型,说的是“对不起”。
“要我怎么?”荆毓咬着牙挤出几个字。
荆毓像是被冷落久了,越是虞浦云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就越是缠人,好几次下属有事找他时,他都在和荆毓交媾,先是小肉被出,然后荆毓就蘸着这白挤入虞浦云的后庭干,等到前面的女了再去幸它,两个被来来回回地插,连的口都被开。
儿时的记忆被重新唤醒,荆毓逐渐从恍惚到愤怒,幼年时胡吉没有告诉他的事,不久前从虞浦云口中知了,如今最大的受益者就是当初的罪魁祸首。他从地上站起来,死死瞪着那俘虏:“我娘呢?你们把她怎么样了?”
虞浦云一听这话,就一把出了内又有胀大趋势的男,熟练地整理好被扯散的衣物就一言不发地走人了。
金煜醒来时,边空无一人,但他本能的防备心让他立刻跑出了房间,来到了喧闹的街市上。陌生的地方和完全听不懂的语言让他手足无措,像只走失的小兽一样浪了好几天,提防着所有企图靠近他的人,后来有个铁匠模样的人带着些馒来找他,似乎想让金煜跟他走,但金煜夺过一个就跑,在无人的角落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很简单......”
煜,你要告诉他......”胡吉的神智已经开始涣散,但很快又补了一句:“是荆棘的荆,钟灵毓秀的......毓——”
铁匠松了一口气,把金煜带回了家,他并没有认出这就是自己之前跑出来的地方,铁匠让他住了下来,慢慢教他说汉话,他最早学会的就是自己的名字:荆毓。
在走廊无人的拐角,荆毓嘬着虞浦云的,最后几记深,虞浦云急一声承受了他今天不知第几泡,然后倒在荆毓上,连两人的都来不及分开。
“不知还有没有机会让将军也给我生个孩子。”荆毓借玩笑驱散心愁云。
荆毓看着虞浦云装满而微微隆起的小腹,心里很满足,但也很哀伤,他们所剩的日子已经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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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绲戎使者到访的日子越来越近,事关两国能否合力牵制乌桓,虞浦云也很重视,对负责护卫的士兵反复排查,防止有乌桓的细混入。
金煜又游了几天,除了那天的铁匠,没有人再来接近他这个对人充满敌意的小孩,金煜想来想去,又去寻了铁匠的铺子,指了指他打铁的地方,又指了指自己,他想在这里干活换吃的。
最让虞浦云受不了的是,荆毓还总喜欢揭下他的面,一边干他一边吻他的伤痕,那里后长出来的肉很感,一碰就得不得了,关键是会让虞浦云想起以前一些不好的事,但正是因为这样他的也会有反应,肉会把荆毓的大肉棒缠裹得更紧、吞得更深。
这便是胡吉在人世间留下的最后的话了。
“还留着一条命,在等你去找她。”俘虏脸上挂着一丝轻蔑的笑,虽然陷囹圄,但跟他比起来荆毓却更像一困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