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还、不够……”
套弄许久却无法得以纾解,反倒让阴胀得更为难耐。枝白咬了咬,表情难得出现片刻无助。半晌,他面带不甘,单跪到坐便上方,抱着水箱,左手朝自己后方伸去。
枝白试图伸手阻止栾鲲,他的手抓住了对方的手腕,却在对方猛捣前列的攻势下功亏一篑。这样一看,倒像是他抓着男孩的手在往自己内送似的。
“嗯……”
才刚伸入一个指节,那个窄口便将异物紧紧住,枝白能够感受到那儿的所有褶皱对更多更的物的渴求。他脸上浮现一丝羞愤,咬住手臂上的校服外套,抬将自己的手指送得更深。
间的褶皱已经容下了三手指,齐齐出再插入时能溅出后满溢的淫水。枝白的双之间已经被水渍打得一塌糊涂,阴一一地打着颤,却迟迟无法出来。
随着他手指的进出,后传来的“咕啾”声甚至要比他低沉的息还要来得响亮。他将整张脸埋入搁在水箱上的手肘中,翘的肉无意识地顺着手指的动作摇晃。
“枝白,你的更感了……”栾鹏的苔碾过枝白胀的尖,换来后者反的战栗,“又被多少人过了?”
“呃啊……太、快……嗯……”
他花了一阵子才摸到自己的前列,在摸到那块肉的瞬间,他的腰便塌了下去。他的嘴不断哆嗦,唾将水箱打。
枝白仰面倒在坐便上,背靠着水箱,由于全的酥而无力反抗在他上肆的两人。如果有人推开这扇厕所隔间的门,便能看到四肢修长健壮的银发男子,正被两个洋娃娃般的少年玩弄得浑颤抖。他的双正对着门口敞开,鞋袜整齐地穿在脚上,再往上却毫无遮掩。一览无余的风光下,后正被男孩灵活的手指迅速抽插。
栾鹏举起双手,乌溜溜的眼珠里满是无辜:“枝白,我们只是想帮你。”
枝白骤然抬,手指从后抽出的同时便已将指甲化作利刃向后挥去,冷声:“栾鹏,栾鲲,回去。”
蹲在枝白下,手指直捣对方后的栾鲲闻言低低笑,“枝白若修淫,怕不是早已成仙了。”
“像之前每一次一样。”
“不需、要……——嗯!”枝白拒绝的话说到一半打了颤,却是栾鲲已经将脸埋入他的间,直接住了他许久得不到解放的立。
“你剪发了,枝白。”栾鲲的口中着枝白的分,自下而上抬着眼,着迷地看着他的表情,“你长发的时候很美,但现在的样子却更让人想干你。”
“这不是很舒服吗,枝白。”栾鹏干净枝白的手指,那上面尖锐的指甲已经缩了回去,恢复到骨节分明、手指修长整洁的模样。栾鹏便接着撩起枝白校服上衣的下摆,住了立在口的嫣红尖。在枝白的颤抖中,他啧啧地着粒,糊不清地说,“我们会让你更舒服的。”
说话间他已经将枝白的左手捧到自己的脸旁,尖细致地舐着指尖来自对方后的淫。
像一层看不见的布被扯开,两张如出一辙的脸出现在这个狭窄的空间里。鹏鲲是连双羽拥有灵智后化形的妖怪,几百年的修为,偏偏人形时是粉雕玉琢的同胞少年模样,他们利用这张极欺骗的脸玩弄过无数生灵。
当然包括枝白。
前冷傲的样子判若两人。
“那你可得好好谢谢我们。”栾鹏接过栾鲲的话,对枝白说。
“哦——你看起来需要帮助啊,枝白。”狭窄无人的空间里,蓦地出现属于男孩的清澈声音。
“原来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你也是一样的淫呢。”第二个说话的声线和前一个极为相似,却在尾音上勾得更加明显。
枝白知这时对他们的任何回应都是火上浇油,他举起手臂盖住眼睛,以沉默等待双子兴致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