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每一感带鲲鹏都早已倒背如,两人极有默契与耐心,通过一点点的累积将枝白到了崩溃边缘。
“停、啊——要、……嗯嗯嗯嗯……!!”
枝白的高又急又强烈,涌而出,悉数浇到他的小腹和膛上,在肌肉的沟壑中积起一小滩水洼,又顺着到坐便上。
绝过后,枝白的像被抽了似的直往下,全靠栾鹏架着他的腋下将他捞起来。他双眼失焦,嘴角是息时出来的口水,无意识地靠在栾鹏的膛打着抖。
“哈哈哈,这就站不住了?”栾鹏发出少年爽朗的笑声,“不行哦,枝白,好戏还没有开始呢。”
他将枝白推到隔门上,强迫他扶着门站立。枝白的仍在高后的虚浮,他双手握拳,前臂贴着门板上,以此防止自己跪倒在地,腰却被鲲鹏二人抬高,被迫出翘的。
栾鹏凑到枝白耳边轻声:“下课了,你听,有人来了。”
枝白浑浑噩噩地听着,却也知要屏息静音。隔着薄薄的隔间门板,他努力辨认着过来的人数,同时还要忍受鲲鹏变本加厉的刺激。
在一群男生的熙攘声中,一温朗的声线显得格外清晰。
“——嗯,这一分的知识点我以前的家庭教师都有讲到过,还算跟得上……”
“……不是学霸啦,只是运气好……”
是安修澜的声音。
枝白睁大眼,陡然一僵,眼中出现慌乱。他反地捂住嘴,栾鲲却在同一时刻,将他的入了他的内!
“……——嗯!!”
枝白短促地发出了一声呻,他低垂着,在栾鲲慢却有力的撞击下竭尽全力压制着自己的息,防止被安修澜听到。
是和安修澜一起来的男同学注意到厕所最里面那个隔间的异样。
“那边是不是有人在哭啊,我听到了。”
“不会吧,男的躲厕所哭,还是不是男人?”有人质疑。
“我真的听到了!”那人坚持,“安修澜,你有没有听到?”
安修澜迟疑了一下。他莫名地对最里面紧闭着门的那个隔间有些在意,却又顾忌到厕所里对方的隐私,一时有些为难。
“要不要去问一下?”有人怂恿,“安修澜,你去吧,你去的话那人肯定不会骂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