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哥儿挑了瓶保的啫喱,先在自己鸡鸡上抹一抹,确定没什么刺激,才对常青冷酷霸狂拽地:
常氏兄弟比蒙恬整整大了十岁,被直说年纪一大把……扎心了啊!
常青乖乖地把打开,甜哥儿挤了一大堆透明的啫喱,抹在他粉艳的屁眼上,对着的肉眼抠弄几下,将手指挤进去。
“怎么,你想找年轻的?觉得年轻的抱起来更舒服是不是?!”
气氛顿生暧昧。
屁里还是火辣辣的,但比起此刻揪痛绝望的心,似乎那种几乎将下充满挤裂的胀痛也并没有那么不可忍受……
常青撇开脸,不去看他。手却摸到了甜哥儿撑在被褥上的手,摸了摸甜哥儿的手背。
常青紧致温热的直还裹着甜哥儿致命的弱点,随着他短促的呼,在起伏的腹带动下,初经人事的也仿佛起了海浪一般的波澜……甜哥儿只觉得整大鸡鸡都发起来。
常青抿着,深深地望了他一眼,手指往上,到他的肩膀、颈后,然后揽住,另一只手臂也紧跟着绕上去,搂住甜哥儿的脖颈,两条也缠在了甜哥儿的腰上
甜哥儿见人还用手臂挡着脸,便哼了一声:
男人么,在床上丢了场子,当然要在床上找回来!
常青没好气地,脸色发红。在甜哥儿腰边虚蹬了一脚,大概是牵扯到私,一颤后便僵住不动了。
常青伸出手臂挡住泪眼。
甜哥儿任由他摸着自己的手,开始尝试缓缓地动腰肢。
“……反正我知你要是扭一扭屁我会很销魂。”
心脏的酸痛传递到指尖,那种铺天盖地的、压抑的无望,比一瞬间的痛彻心扉更叫人透不过气。
说着小小地戳了戳常青里的肉。
常青脸都黑了,直接挪开手,也不脸上还挂着泪痕,瞪着甜哥儿,气不顺地:
常青尤其觉得腹内满满当当的,像是饥渴的灵魂被喂得饱满一般,心中的躁动都随之偃息。被眼前的年轻男人抵入最柔的地方,他的一切张扬舞爪都成了摆设。
彼此都觉得交合酥得厉害。
啫喱随着挤弄在常青的里发出暧昧的响声,室内的气温似乎在随之一点点上升。
甜哥没好气地:“没抱过不知!”
甜哥儿往前俯,老实地伸长脖子。
“……!”
甜哥儿冷着脸站在床边,把手上的瓶瓶罐罐往床上一丢,膝盖落在床褥上,重新爬上床。
他酷炫狂拽冷酷霸的表情撑了一会儿就撑不住了,清咳了一声,凑表脸地凑过去:
已经被占领过一次的直,这次在啫喱的下,进得比较顺利。不过甜哥儿太大,被填满的内虽然只隐隐有一点微弱的疼,但常青感觉里面酸胀得厉害,像牙沾了醋般受不了,尾椎骨都发麻了。
他的手法不太好,把常青那间弄得哒哒的,常青不自在地夹了夹,都能感觉到口的意。
“不就屁疼吗,又是打人又是哭鼻子,年纪一大把了还跟小公举似的。”
“哼。”
说什么,只转将脸贴在枕上,蜷侧着无声落泪。
甜哥:“还痛不痛?不痛我动了。”
甜哥儿的速度在一点点加快。
两个人互相瞪着眼。
而常青的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又顺着往上,试探着抚摸他的小臂……等摸到甜哥儿的上臂肌肉的时候,常青转眼看向甜哥儿。
“把张开。”
男人和女人一样怕被说年纪,不信你去街上逮个小青年叫一声“大叔好”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