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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哥立刻加猛了攻势,常青跟着摆动腰肢,口中出一串串婉转的呻,像蛇一样在甜哥儿下扭动着。
但是不要以为甜哥儿就忘记打了一巴掌的仇了。
甜宝委屈,甜宝记仇!
常青本就旱了许久,加上感,很快就被甜哥儿弄得出了水。他本就柔韧好,此刻更是整个人得跟没骨似的,动情之中,眼春水,一白腻的肌肤更是泛出艳情的粉色。
同样白皙的阴也跟抹了胭脂似的,也一样在,在那白皙的小腹上积出一汪透明而的春水。
他那早已是“泉眼无声惜细”,将一绵密诱人的打,作了溪涧。
他呻着,像猫一样在甜哥儿下弓着脊背,透明圆的指甲无助地在甜哥儿的脊背上划出浅浅的红痕。
浅红的脸、浅粉的、艳的、糜红鲜的……被情淹没的他,就像是花朵一般艳丽。
而此时,花期甚好。
甜哥儿坏坏地勾了下,突然抱着常青一个天翻地转,自己躺在了底下,而让常青坐在了上,然后,就不动了。
“自己动。”
甜哥儿好整以暇地用一条胳膊垫着后脑勺,欣赏着眼前艳情般的春色。
常青伏在甜哥膛上,闻言无力地瞪了他一眼,扶着甜哥儿的腹肌绵绵地坐起,连腰都不直,只歪着子将屁顺着阴落坐。
甜哥儿趁机往上一,他的阴本来插到底了还有一指宽留在外面,现在几乎着底的肉整个儿挤了进去。
常青眯着眼“嗯”了一声,整个人在甜哥儿上一歪,腰得不可思议……继而两团浑圆到没有一丝肌肉线条的雪团般的在甜哥儿的充满弹地节奏地上下挤压起来。
常青双手撑着甜哥儿,看起来实在是不行的样子,连手肘都是曲的,他息闷哼着晃动腰肢,屁几乎看不出撅离甜哥儿的,只两团忽圆忽扁地向着甜哥儿挤压,内里则浅而急切地戳弄摩着。
常青就像是刚化形的蛇妖一般,坐在甜哥儿摆动着,并没有故意摆弄什么诱人的动作,只是吃力地用甜哥儿的阴弄着屁,单调地上下动作,也没太大幅度,在甜哥儿看来这抽插频率跟抖差不多。但架不住好看。
叫人看不够。
他本就生得美,又是这副在情中无招架之力般的姿态……使人方知“颠鸾倒凤”一词,造得极妙。
常青“嗯啊……”一声,上半向前去,手肘撑在甜哥儿腹,勉强撑住自己,屁却无论如何都晃不动了。
甜哥儿勾:“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