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公厕其时就是一个大粪坑,上面加着些大木条,在茅厕里解便的人没有多少隐私可言,进来就解开子往下蹲,白花花的屁一览无遗。
双跪地一只手搓着大鸡鸡,一只手掰开妈妈的屁沟,伸出靠近妈妈的后面,在那里回来狂着。
屋里亮着妈从外地买回来的台灯,发出昏暗的桔黄色的光,我糊糊的睁开眼睛,看见爸爸妈妈抱在一起,两人都一丝不挂,我很气,因为父亲跟我说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不能跟别人说,更不能让别人看见的。
有年轻人的,中年人的,也看过老年人的,有的是短型的,全被包裹着,有的是细长型的,出半个脸儿来,也有些是既又长又黑糊糊的,完全尽显,不过有点苍白,有耷拉着的,也有高昂着的,真是五花八门,奇形怪状。
可惜只能远观不能近摸。
我隐约感到他们有些事不想告诉我。
我每次都大吵大哭,妈妈看着时在心疼,就说服父亲同意让我留下来,不过不让我睡中间。
妈妈的后面被抚摸得一张一合,嘴里低低着,最终翻过来,一把抓住父亲的命子就往嘴里猛,若大一条肉棒在她嘴里被吞下,一直到父亲的鸡鸡本,整个脸深埋在他那密密麻麻的野紫菜下,不断地回来着抽动,一只手捧着那下坠的,不断地搓着
妈说了句那里很脏,你用口水它吧,并阻止了父亲的那种行为。
妈妈则坐在他用有力的大上,子也磨合着父子摆动的子上下摆动,她每次离开父子的大,都能看到父亲那大鸡鸡的和黑压压一片的阴。
比高下。
两人都不停地摆动着上大把大把的汗渗透出来。
有时我会把接在手掌心的神一脑儿地全吞下肚里,或是把它上脸上,上,或是阴上和被自己玩残了的后面上,开始伸一只手指进门h,感受直的温和那种感迫感,然后再插入第二只手指,一起在门里自由进出,并现由此带来的罪恶感和快感。
一会,父亲示意让妈妈起,双手撑着那椅子的手柄,拱着屁朝着父亲。
和他们一起蹲坑时,你可以斜着眼偷偷看看他们的鸡鸡儿,幸运点的还可以瞧见那跟父亲一样长出来的阴和阴。
所以我每天要的等大事就是中午一吃过午饭就会跑到茅厕里,一蹲就是一个锺。
可能在GAY当中,我要数那种下贱了人的,就像女的感觉。
父亲起的时候,我才发现跨下那条发涨发狂了的肉棍有多诱惑力:涨得发紫的紧挨着他的肚,圆圆的帽盖儿如一枝独秀,肉棍上的青暴涨,肉棒和阴都被一些黏乎乎的沾着,的,反着亮光。
父子应了声,空出掏着的手,在嘴边醮了些口水,直抹妈妈那里去了。
父亲只坐在椅子上,双叉开,跨下间黑黝的阴随着他一起上下来回的摆动,很稽,深深埋在妈妈的前,双手紧紧抱着她。
面点儿的大人们会有心无心地把角尽可能拉直拉大,好遮盖一下那在大众面前的下;随便点儿的大人们只往下蹲,尽享排便的快感,屁也毫不羞耻地放得老高,像炮轰一样,我就渴望见着这种人。
洗澡的时候鸡鸡位总会细细的上皂,慢慢的搓,把包翻开,一点一点搓洗和下方的带状沟,然后搓动的频率越来越加,伴随着呼加重,发出低低的淫秽声,脑袋瓜里幻想着哪位壮男帅哥,和他一起缠绵的情景,最后全不停冷颤,眼出微黄黏稠的微微带腥的。
每当妈妈回来的那些晚上,父亲总会把我送到小叔子的卧室里,不让我留在他们那里。
一天夜里,我睡得正香,但床边的阵阵响声让我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现在我的后面已经能一起进三只手指了。
GAY们大都有自的经历吧,我想是的。
怎么他自己说话不算数的呢。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看着父亲那所向披靡的大鸡鸡,自己的小鸡鸡也最开始有了反映,跟着涨了起来,此时睡意全无,只知用手轻轻抚摸着小鸡鸡,当然那时的还没出来,一边看他们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