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进他的衩里去时,父亲的野紫菜已被我牢牢摸到,溜溜的。
但我的目标地还不是这里,继续一点一点蜗牛爬动似的往下走,才在阴的边缘,大的跨下碰到我那渴望已久,整整一天或几天不见的父亲那可爱的,让我朝思暮想的鸡鸡。
此时的鸡鸡幷没有起,只是耷拉着,向条绵绵的肉条,也没有往日的雄风,被包在包里,只出半个来。
再接着我摸到了父亲鸡鸡上的眼,还有紧靠着眼的那个黑黝得发紫的阴。
有时会从他那开口大角的边边轻儿易举地掏出来,让它整个儿在外面,小手紧握着它,套着肉棒往,粉的帽盖儿就完全的给套出来,再轻轻地来回套动,慢慢地就能感到父亲耷拉的鸡鸡开始充血而迅速翻倍的膨胀,最终迎昂首的雄风。
有时我会就把手一直停留在那里,抚摸着父亲的宝贝入睡,直到被父亲半夜醒来,把我的手从他衩里弄出来,或是我自己转时离开,我也搞不清楚。
只知他没有由此而打驾我,就是偶尔会在第二天早上帮我穿衣服的时候说,鸡鸡很脏,不能随便去弄,很容易得病了会不出来的。
或者说一鸣儿子,爸爸的鸡鸡你不能随便去抚摸的,知吗,如果再这样我就要你单睡一个床。
你看,爸爸也从来不去抚摸你的呀。
但是每次说完后他都忘了,所以我不拍他。
常年的这种生活,让我变得很感,也很神经质。
当父亲上班正常,或是在家没有应酬,妈妈又一连一个星期没回家时,我就知他可能要自了。
我看过他几次自的情形:轻轻在一旁拍打我的肩,见我不作声后,慢慢地起下床。
裆被高高耸立着的鸡鸡得快穿了(我不知父亲是不是之前在哄我睡觉时就已经在玩自己了。),蹑手蹑脚地走到一旁放衣服用的椅子上(就是他和妈妈相抱时的那张),弯腰褪下此时已一无用的衩,涨得发紫发黑的大肉棍被弹得来回摆动了几下。
把衩往椅子上一扔,他很喜欢玩鸡鸡前先用手把那大的肉棍尽可能地往跨下压,然后突后一放手,好让自己的肉棒好空中弧形运动,砰一声弹到肚上。
来回几次以后随着便坐下了,涨得通红的脸,高涨的大鸡鸡在手里来回不停地套着,涨得发紫的时不时从眼里出一点粘乎乎的,一只手撵着两边那熟透了的紫色,继而往下搓那茂密如丛林、油光乌黑发亮的野发菜,那野发菜从肚脐眼下方开始,由一条一指大面积的带一直往大跨下鸡鸡上方长,而且越往下长面积变得越宽,到跨下时已将他的肉棍团团包实,像个南瓜形。
有时套弄的动作会稍微的停缓,可能他不想太早就结束吧。
有时会张开双,让屁沟里平时不易暴的后面尽显出来,抓过阴后手继续往下游离,抚摸两侧面的大后,直达他的后面,兴奋时还粘点儿唾在后面里沫起来(不过我没看他把手伸进去过),然后再返回到上。
随着套在钢铁般青骨暴涨的鸡鸡上的手频率不断加强,开始发出猛兽般低沈的淫声,眼里也不停涌出白白的,带腥味的粘乎乎的,像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