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衣不蔽,上仅留了个肚兜堪堪遮住春色,眼一,忙把门关上,开口训斥:“既要上药,也得关好门才是,若被人看了去――”
“我不关着呢。是师兄并未叩门,怎么赖在我上?”她无辜地眨眨眼,余光瞥见衣橱中的“客人”似乎醒了过来。
闻言,白一珂也发觉自己有些自相矛盾。
他今日负责持第二场比武,累了一整日。可昨夜还有许多话来不及问她,他连晚膳也没用,便匆匆赶了回来,想找她问清楚。
见他站得老远,凤泠朝他招招手,侧着子,指了指后背,:“师兄快来帮帮阿泠。”
白一珂上前,接过药瓶,坐在榻边,娴熟地给她上药,纠结半晌,:“阿泠,你如今……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说不上哪里怪怪的,只觉得在她上有很多事情无法解释,譬如为何像换了个人似的,为何修习那样不入的武功,又为何……与他初次见面就用媚术勾引他。
正想着,下倏然汇起一热,直冲阳物。
他运功想将其遏制住,不想竟遭反噬,下愈发,脑也不甚清晰,迫切地想找个东西。
――他这是,被下药了?!
白一珂皱眉盯着她,艰难蹦出一个字:“你……”
凤泠转搂住他,“师兄昨夜不是说喜欢我么?既然喜欢,那便要证明给阿泠看才是。不如,用这个,如何?”
说着,便跨坐在他上,翘隔着衣物轻轻摩着他的下。
白一珂骤然失神,翻将她压在上,大掌一挥,扯下她的肚兜甩在地上,双手毫不留情地蹂躏着酥,埋首在她颈间贪婪地着少女香甜的肌肤,留下一个又一个红痕。
可还不够,这样还不够!
他腾出一只手来,撕开二人上的衣物,双抵在少女大,轻轻松松撬开一个完美的弧度,接着,便对准口插了进去。
尚未从上一次情爱中完全恢复的小花,被迫艰难地吞进男人硕大的阳物。甬分出的爱随着一次次抽插,自交合溢出,在榻上留下一滩水渍。
白一珂伸手蘸了些插入她嘴中,俯首抵住她的额,“阿泠,你留了好多水呢。”
凤泠被迫舐着,她早已动了情,忍不住后仰,双手紧紧插入他发中,碰掉了发冠,一青丝倾泻。
眼见少女要到高,他却坏心地停下,“阿泠,我可不会轻易放过你。”
说罢,便狠心抽出阳物,让她转趴下。
可男人只是用手抚摸翘,时不时用手指轻轻撩拨着爱泛滥的口,并未有插入的打算。
凤泠几乎要被疯了,她徘徊在高边缘,一个劲地撅着屁朝他靠,不住地呻求饶:“求求师兄,给我……给阿泠吧……”
见她求饶,男人这才得逞,掐着她的翘,再度插了进去。
后入的姿势让阴愈发深入,小腹被得酥酥麻麻,凤泠无助地攥紧了下的棉被,意识涣散,竟啜泣起来:“呜呜呜……插坏了……阿泠被插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