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收敛锋芒了。”
她清楚地瞧见,少年眼底闪过些许愤恨与失望,行礼后落魄离去。
在梦中,她很喜欢这位年长自己十岁的兄长,恨不得时时刻刻粘着他。
少年一走,她便屁颠屁颠追了上去,“哥哥,等等我――”
可他却像没听见似的,一个劲地往前走,哪怕她失足摔倒,也未曾回。
再后来,她生了一场大病,听人说,是贪玩失足落水所致,这倒不要紧,却害得少年自此无法行走。
她悄悄跑到他榻边看他,却被他大手挥开,一撞在了桌上:“以后不许再来找我了!要不是你,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从今往后,我没有你这个妹妹!”
大约真惹哥哥讨厌了吧……
她捂着跑开,从此不敢再去找他。
一直到及笄礼当日,她等了一天,也没等来那个影,甚至连贺礼也不曾相送。
及笄当日,是准许饮酒的。
大典过后,她躲在房中喝了整整一坛酒,脑海中再度浮现起多年前,他愠怒一把推开她的情形。
心中气不过,叫上阿影,将她送到了君府。
她喝得酩酊大醉,走路也歪歪扭扭,若非阿影带路,只怕是要抱着子哭诉。
走至卧房,她便让阿影退下了。
男子听到响声开门来瞧,瞥见她喝得烂醉,眉紧锁,眸中是藏不住的惊讶:“你来什么?”
她看着男人坐在轮椅上,一脸憔悴的模样,忍不住抱着他痛哭起来:“呜呜呜哥哥,是阿泠对不住你……”
鼻尖隐隐嗅到一好闻的梅香,她正想多闻几下,却被他一手推开:“我不是说了,不许你来找我吗?”
听到这话,她愈发委屈,哭得泣不成声,“哥哥当真不要阿泠了吗?”
男人有些犹豫,从怀里掏了手帕递给她,“鼻涕出来了。”
她又羞又气,使劲了鼻子,抬手了眼泪,霸:“哥哥不许不要我。”
“你要得起吗?”他眸光一变,站起,一把将她推到了房门上,顺势闩上了门。
这天下,就没有她凤泠要不起的东西。
想罢,她仰伸直脖子,正要辩驳几句,便被男人低堵住了嘴。
口腔中酒香、梅香、药香交杂为一,大约是被酒冲昏了脑,又或许是被哥哥的喜爱迷惑了神志。
她被动地接受着这个吻,任由二人相濡以沫。
兄长一如当年冷酷而不近人情,不仅扒光了她的衣裳,还撕碎了她的亵与肚兜,近乎惩罚似的啃咬着她的酥。
她抵不过,只能一遍遍地求饶。
不知相吻几回,再回神已被他抱到了榻上,愣是将下炽热的物了进来。
她疼得直飙泪,嘴里一个劲地嚷着疼,可他却霸地不许她倾诉,低堵住了她的嘴。
大约是酒劲上了,她被他拉下云端,沉浸在这场淫乱而有违人的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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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泠醒时,和凤清在榻上交颈而卧。
昏倒前的记忆一点点唤醒,她低飞快地看了一眼,瞧见自己衣衫完好,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此地不宜久留,走为上策。
趁他没醒,凤泠蹑手蹑脚地爬起来,跨过他刚要下床,就被人从后边拦腰一抱,跌回了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