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这冤家~”那女子吃不消地惊叫一声,继而被男子自下往上的猛酥得失神,连呻都不成调。那汉子力十足,不但将她淫干得蜜汁四溅,她整个人也如乘上疯一般颠簸起伏,一双子抖动跃着,瞧着淫靡极了。
又行了盏茶的功夫便是那野场了,若是大人家也都是要往京郊山上的场去的,因此此虽年久很有几间房舍,却已失修,往来不过是磕求事的农民。
那女人只又又腻的哼哼,不一会儿那男人便空了一只手去弄她的下面。这女子阴奇大,呈深棕色,男子将那两片东西夹在指尖戏弄,直弄得女人连连惊叫,继而也不知他弄了什么,一只手在寻常那一块又按又的,便让那女人变着调的呻起来。
白大在外面一笑:“这是官的崽儿。”
地,田地边上一个看田的草棚子,棚子里里外外足有十来个人,并有嬉笑哭叫远远传来。因车停在这,也有人向这边张望,似乎是认识白家兄弟,便招了招手示意。
再细看,才见到草棚的炕上一个姑娘正被压在那,啊呀的哭叫着,一个黑胖的汉子在她上屁一拱一拱的。表小姐红了脸,立时知这是在干了。
“你便是想干,我们还没给那个钱呢。”
白大:“也是让小姐看个新鲜,之后到了场,我们兄弟早安排了好戏。”
一开始看着新鲜刺激,这会儿换了两个人都是一般模样,表小姐便觉没趣了,因问:“要就是这样,就不看了,去场磕个便回府吧。”
绕过大殿,再走过两扇月亮门,便进了院落最深。白家兄弟并不进去,只指了指一间屋子,珍珠也没有跟上的意思,表小姐迟疑着,:“姐姐可是说了只看看。”
瘦汉子往床里挪了挪,将那女子自后面抱着,先将她两架在自己上使她大张开来,继而一双手便着那早给人玩松了而显得十分煽情的子,一边亲女子的后颈肩膀。表小姐瞧着,只觉得自己口也酥麻起来,不由双臂环抱不自在的夹紧了胳膊。继而发觉这般更有一番销魂滋味,便又松了些。
表小姐被说的脸上一红,继而翻了个白眼,骄傲的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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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小姐便懂了,眼见那黑胖的汉子完事了,换了个驼背干瘦的氓似的汉子上去,他弄得时候约莫也是那个样子。
白大当先笑了出来,白二阴阳怪气的说:“怪不得你和那怪女人好,感情你们是一家子的。”
那女人已经开始被手指插弄阴了,表小姐自己便被弄过,哪里不知什么滋味,只是这男人先后用上了四只手指,便不是她想得出的了。前戏弄了好半天,那汉子才就着这个阴门大开的姿势,托起女子,将自己早了的大对准了那肉,将女子向下一按,边将自个儿那肉一下钉进了女子内。
屋内一男一女都蒙着眼,早衣衫半解了,听人进来,问要不要开始,表小姐低声恩了一嗓子,那边便开活。
隔得远看不十分清晰,只怪:“这么多男人,那女人是谁家的,家里也许她?”
表小姐竭力放缓呼,手不自觉的又护在前,好半晌才四打量着确实没人,胆子大了些,将一只手掌若无其事的按在自己脯上,见那女人给玩得下面直冒水,不由按着自己的子也慢慢收了手指掐了半边,便仿佛自己正被人弄子一般。
表小姐脸上发疼,脖子都发了红,竟大着胆子又走近了些,将那捣弄瞧得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