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南是疼醒的。
他浑shen的骨tou都像散了架又重新组装起来一样,吱嘎作响而且抽不出力气。
他动了动shenti,发现自己的手腕和脚腕都被绑起来了。
这一动不要紧,shenti立刻疼到骨肉,他来不及确定自己的骨tou受到了多大的伤害,又昏过去了。
昏迷之前他心想,怕是遇到仇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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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绑架他的人是一个看起来只有十几岁的小姑娘,浑圆的一双杏眼,穿着利落的白T,还扎着晃来晃去的双ma尾。
这次醒过来,他jing1神恢复了一点,小姑娘看他醒了,笑嘻嘻的给他把手腕上的绳子解了,两个辫子晃来晃去,说:“你好,这里顾盼。”
秦南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浑shen发ruan,无力地跪倒在地上,没有力气站起来。
少女用一条链子拴住他脖子上的环扣,秦南来不及思考自己脖子上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两指cu的项圈,便连拖带爬的进了浴室。
秦南被少女冲了个干净,惊异这个小女孩怎么有这么大力气。他有气无力地问:“谁派你来的?”
顾盼嘻嘻一笑:“这就不是您应该知dao的事了。”
到了现在,秦南隐约猜到了谁要抓他,不是勒索,又没有杀他,无非是他那几个兄弟姐妹之一,父亲时日无多,这几天肯定都争着在他跟前尽孝。
此时,秦老爷子最疼爱的小儿子没有到场,肯定会引起一些鼠辈煽风点火。
秦南观察这个房间,却发现这个房间是没得窗hu的,只有卫生间上面有一扇又高又小的窗hu,他一个成年男人也爬不出去。
房间的门是指纹锁,他被铁链锁在离门最远的床tou上。
行了,看来是为了他zuo足了准备。
顾盼在床tou放了一块mao巾,秦南四肢无力,只能任她给自己扣上pi扣,xiong膛紧贴着大tui,呈一种跪趴的姿势。秦南一丝不挂,顿时感觉浑shen不舒服。他沉下脸:“这是干什么?”
顾盼没说话,把一个冰凉cu糙的东西贴在了秦南高抬的tunbu和腰之间的交界chu1,也就是尾骨附近。
秦南下意识地想晃动shenti,避开这个不明物ti,然而因为shenti被束缚住的缘故,看起来像是在摇tun求欢一样。
顾盼说:“不guan您之前是什么shen份,在我这有我的规矩。逃跑的事请您放宽心,您逃不掉的。”
秦南冷哼一声,讽刺dao:“这就是你的待客之dao?”
顾盼没说话,回答他的是一记响亮的鞭子――秦南一时不备,痛呼出声。
他又一次刷新了对这个顾盼力气的认识,往好chu1想,起码现在他知dao刚才贴在tunbu的是什么了。
“我没有养人的经验,只养过狗。平时允许你睡在床上,但是如果你惹我生气了,床边的小毯子时刻欢迎你。”女孩丝毫不在意秦南嘲讽的眼神,一脸认真,“最后,这里顾盼,记住我的名字。”
秦南又好气又好笑,这个女的在说什么他听不懂的话?她要把自己当成狗?他一个大男人,秦氏集团现任总裁,秦氏集团最大gu东的幺子,别搞笑了――
“你神经病吧!”秦南愤怒地晃动着铁链,这个女人居然又抽了他两鞭!tunbu顿时传来火辣辣的痛意。
顾盼一巴掌拍在鞭痕上,温温柔柔的语气说;“我说的话您听见了么?”
秦南没说话,shen后的鞭子就呼啸而至。
“恩…呃,停――听…听见,了。”
鞭子无非就是抽打而已,但那鞭子chu1chu1抽的地方都不同,左tun右tun,尾骨,腰线,后背,就像玩什么花样一般,chu1chu1钻心。
秦南疼得咬牙,这个人的打法就像是要置他于死地一样,他还不想死,起码,他要知dao绑架他的人是谁。
第一天,秦南就见了顾盼一次,他以这种跪趴撅tun的动作保持了一整天,不但没见到顾盼,连一个人,一个活物都没见到。他低下tou看到床单的花纹,抬起tou就看到灰白的墙面,他听不见任何声音.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