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休息不好的另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
他渴她渴的难受的慌。
作为一个刚开了荤的男人来说,心里自然是一直惦记这那事儿的滋味,每到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就控制不住的想起来她的紧致,她的柔,她的啼呻……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半天,齐程柯被自己这一邪火弄得没了法子,只得从军帐的简易床榻上爬起来,就像无数次他在夜里过的那样,把她小时候的衣裳从随一直带着的小包袱里拿出来,回到床榻上跟个变态一样狂嗅着那几乎再也没有任何味的布料,然后两只手一起握住自己下面的男,眯起眼一边幻想着她的模样,一边上下用力的捋着。
但他怎么也没想到,这次却比以往都要困难。
既然尝到了比自渎更美味的甜,那小齐程柯君自然是无论如何,都不肯向往常那样屈服在他的手里,饶是齐程柯想尽了各种的办法,却也还是没办法出来,阴越发胀痛,只见端的眼滴滴答答的吐出白色粘稠物,但就是不见要的望。
没办法像往常那样自己满足自己的齐程柯,在床榻上烦躁的不行,他涨红了一张俊脸,手里捋动的越发加速,咙里那不满足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到最后他被的没了办法,只能猛的坐了起来,压下心里那想要夜晚飙赶回洛阳强烈的冲动,然后套好衣裳,又收起来小姑娘的衣物,出去在寒冷的气温里打拳、跑步。
而在这四天里,他只成功的出来了两次,其中一次还是午夜的时候了场春梦,梦见自己肆意的在她上驰骋,她那柔的小手推拒着自己,的小儿盘在他的腰上,红的小和小嘴一遍遍吐出让他疯狂的声音,上那泫然泣的漂亮脸,一声一声的低泣着,说他好大,她要受不住了……
那种感觉实在是太过真实,几乎下一秒,他在梦里就受不住的用大手狠掐着她的细腰,然后狠狠了两下,腰间一麻了出来。
再然后,他就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从睡梦中惊醒过来的他,看着周围的静物,似意识到什么之后猛地掀开被褥,看到自己间那刚过的大鸟此时还是有些摇晃脑的竖立在那里,他睡梦间出的粘稠白浊沾染到了阴附近的发上,也弄脏了被褥。
“……”
齐程柯郁闷的抓了抓发,认命的下床找干净的帕子把自己干的「好事」给清理干净。
一切都弄好之后,他再度回到了床榻上,感受到被褥的那块地方传来不正常的濡时,他抹了把脸,一次觉得臊的慌……
……
女就将她扶到殿内,然后就撒手退下了。
落子宁看了眼面前剩下的距离,抿了抿,一边维持着脸上的表情,一边不动声色的拖着这一重重的衣裳前行。
若是这剩下的距离是走过去的还好说,可偏偏她还没走出多远的时候,就需要行礼了。
落子宁慢慢双膝跪到地上,拖着同样重的袖子把手叠交着举到齐眉,然后对着不远的皇后娘娘叩了一叩。
接着,她需要站起来,然后再重复相同的动作,再次叩一下。
然后,再站起来,叩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