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乖乖的,别动,朕不动你。”
胡太医走出东阁的时候,就听后一阵响动,康熙的声音温柔极有耐心,“乖,不疼了,乖――”
意从花谷间落,昨晚被过度使用的跟散了架一样无一不痛。
“只是癸水之痛难以一时治,为娘娘着想,癸水至时,最好不要有房事。”
康熙咙发紧,又想起昨晚他曾经怎样在那幽谷里驰骋享受,那张小嘴……不行,不能再想了,她子受不住。
康熙看了眼帐子,“朕知了,你下去吧。”
亲手给石氏
“有些女子质虚弱气血不足,便会痛得格外厉害。臣这就为娘娘开方子调养。只是……”
“怎么了?”
“只是什么?有话就说!”康熙不耐烦地。
然而石氏却忽然捂着肚子痛苦的弯下子,连连哀叫喊疼。
脑海中一晴天霹雳,胡太医登时愣在当场。
“是,才这就去!”红榴忍着伤心应下。
心下正感叹这位娘娘有福气,却听一细弱柔媚带着泣音的声音响起,“皇阿玛,求您放过儿媳吧!”
回神看向周围,梁九功眼观鼻鼻观心,就跟没听过一样。其他伺候的人也一个个神色如常。
石氏呆呆地看着她,一点反应也没有。
胡太医稀里糊涂地出了乾清,李德全迎上来笑肉不笑地说了句,“胡太医是个聪明人。”登时令他出了一冷汗清醒过来。
“娘娘,您怎么了?您别吓我?”红榴焦急地追问。
声音充满了难掩的望,沙哑的可怕。
还能怎么样呢?
消息传到乾清里,康熙当时正执笔批阅奏折,闻言手中的笔顿了顿,一滴鲜红的朱砂跌落在桌面上。静默一息,他淡淡地说:“知了。”随即落笔行文,如同往常一般。
李德全退了出去,想来想去想不明白,到底没忍住凑到梁九功跟前腆着脸问:“梁爷爷,您说万岁爷到底是什么意思?”
康熙脸色一变,“哪里疼?怎么了哪里疼告诉朕!梁九功,传太医!”
上清清爽爽,换了干净的寝衣,浑一点力气也没有,小腹的痛一阵一阵。
她怎么了?
石氏还在帐子里痛苦的呻,声音细细的,小猫儿似的,越发显得可怜,康熙脸色不好,“她怎么会痛成这样?”
石氏闭了闭眼,一滴泪水沿着眼角落没入耳鬓。她轻声说,“红榴,去寻一碗避子汤来,别让人发现了。”
康熙担心她,掀了被子去看,入眼就是泥泞不堪的花谷,那是他昨晚在里面的,她着他的了一夜,现在那些出来打了花谷间的发,一片难以言喻的淫靡。
“回万岁爷,娘娘是癸水来了,所以才疼痛难忍。”
胡太医走到半路又被叫了回来,明黄的帐子掩着,看不清里的情形,但是万岁爷间的形状、空气里残留的麝香味和清甜味都昭示着发生过的事情。也不知里的是个什么样的绝色,他明明叮嘱了还能让万岁爷把持不住。
然而手却不受控制地伸了过去,一手捂住那漉漉的花,感至极的石氏立刻发出一声似欢愉似痛苦的呻,康熙掐着被花包裹住的花几下就让她了出来。他自己的下涨紧绷,在间支撑起一个巨大的斗篷,却到底忍住了没再动她。
再次醒来,石氏发现自己回到了毓庆。红榴守在一旁,见她醒了哭着扑过去,“娘娘,您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