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还残留着一夜疯狂的欢愉和快感,愈是刻意回避,便愈是蚀骨铭心。
魑勉强别开目光,见灵秀披在上的斗篷落了一半,便强撑着起。棉被随着他的动作下,出缠绕着层层绷带的上半。他小心翼翼为灵秀重新披好斗篷,视线还是忍不住挪回了她的脸上。
眼前这张容颜,比起梦中面若桃花的主人要形容憔悴的多,却愈发惹人怜惜。魑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忍不住抬手伸向她的脸,就差一点便要碰到时,又迟疑的停下,拇指轻轻蹭过她略有些干燥的下。
灵秀睡的很沉,对外界的刺激完全没有任何反应。魑的视线在她的间游移,然后吐出一口浊气,如受蛊惑般慢慢凑近她的脸,直到与她双间的距离缩短为零。
魑轻轻贴着灵秀柔的,不断起伏的膛下,心脏有如战鼓擂动。他不敢再有进一步动作,只是这样蜻蜓点水般偷偷的一亲芳泽,已紧张的出了一汗。
除去那个荒诞不经的梦,这是魑此生最大胆也是最放肆之举。他全肌肉紧绷到将要痉挛,甚至不敢呼,生怕惊扰了熟睡的主人。脑中的理智随着氧气逐渐瓦解,当他就要忍不住想索取更多时,突然听到房门被推开的声响。
魑电般慌忙后撤,条件反的看向出现在门口的魁。猝不及防被当场抓包,他难堪的别开脸,一时间竟没有勇气与魁对视。
梦中与魁一前一后在主人内抽送的荒淫画面仍历历在目,魑低握紧双拳,几乎要被排山倒海的羞愧感淹没。但当魁走到床边时,他却忽然如释重负般,整个人放松了下来。
被发现……也好。
他和魁同为影卫,又同样对主人情深种,最大的区别,便是主人的眼里只有魁。有那么一瞬间,魑想诘问一句“凭什么”,但当他抬迎视魁那双无波无澜的深邃黑眸时,心中所有的不甘顿时烟消云散。
魑蓦然回想起那年,他在鬼字辈影卫晋升战后,第一次与魁对视时的情景。那场异常激烈的战斗中,魑得筹,魁名列第五。他能够夺取首位,凭的是比同届预备影卫多受训两年;排名第二的魅,靠的是七分实力三分运气;位列三四的魍魉是一对双子,彼此合无间。唯有当时入预备营尚未满一年的魁,是完全凭自己的实力,在数百人的围追堵截中脱颖而出。那一日,魑几乎难以掩饰心中的兴奋,但不期然的与魁四目相接时,却发现那个比自己小了两岁多的小小少年,眼神平静的近乎淡漠。
魑也曾不服气过。但他渐渐发现,那个从来不苟言笑、总是如孤狼般独来独往的沉稳少年,成长的速度远超所有人想象。晋升正式影卫后的第一次对练,他还能小胜魁。不出半年,就仅能勉强与魁战成平手。一年之后,他与魁的实力差距已越来越大。那时他才切领会,为何师父说先天高手与后天高手之间,有一无法逾越的鸿沟。
魑本就不是爱钻牛角尖之人,很快便与其他同僚一样,心悦诚服的认可了魁。被选中成为主人的贴影卫后,他自知再如何勤修苦练,武功也比不过魁,于是另觅蹊径,将一手厨艺练至小有所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