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魏淇在御书房等了足足一个时辰,才等来了二人。
早早屏退了gong人,魏珩抬手nie了nieshen旁小佳人都嘟嘟的小脸,低声dao:“一炷香的时间,你若不出来,朕便亲自进内屋逮人去了。”
池央生怕他又多话,忙推搡着他出去,“知dao啦知dao啦。”
全然是传言中帝妃恩爱的景象。
魏淇下意识地攥紧双拳。
少顷,见姐姐挪着步子回来了,他才扬起一抹僵ying的笑,“阿姐。”
池央拉着他坐下,将跟前的糕点茶水悉数推到他面前,“淇弟,这儿有芙蓉糕,你要不要尝尝?我记得,你以前最爱吃芙蓉糕了――”
谁知,少年却是一口未动,双chun紧抿,紧锁的眉tou仿佛藏了万千疑惑,“阿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池央手指一颤,面容一僵,幸而早料到他会问这个问题,深xi二口气,dao:“淇弟,此事说来话长,但事情绝非你想的那样,我与他……并无血缘关系。”
宛如当tou一棒。
魏淇还没从这后半句话回过神来,就听她继续dao:“准确来说,我们都不该姓魏的。”
紧接着,池央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大致讲了一遍。
“既是如此,当初父皇为何不直接将我送走,反倒将我交由母妃抚养?”魏淇怔怔dao。
池央轻叹口气,“听阿珩说,当年你被不知情的先皇后强行抱走,父皇碍于皇家的颜面,这才将计就计,想着日后干脆任你战死沙场,或是战事失利送入别国作质子,幸而父皇出事前你尚且年幼,不然你我姐弟二人,早天各一方了。”
自己竟不是皇子,是娘亲与他人苟合的产物吗?
魏淇还未来得及从这巨大的shen世落差中回过神来,脑海中倏然想起一个问题,“阿姐,出事那日,你不是坠落悬崖了吗?为何……”
池央还未来得及回答,就听他激动蓦地激动dao:“我知dao了!是他找到了你,然后bi1你的!是不是?怪不得早年我便听说新帝掳了个县令千金回gong,自那时起,他便有意狸猫换太子,强bi1你留下是不是?”
池央听得委实tou大,忙摁住他的手,安抚着他,“淇弟,事情都过去了,便不要再追究了。他自有他的错,可重点是,我愿意让他用一生来偿还,这就够了。”
魏淇气不过,“噌”地一下tiao起来,“不够!不够!阿姐,你不知dao这些年我找你找得有多苦,我情愿你在山间过得无忧无虑,也不要你被他困在这金丝笼里生不如死!”
“金丝笼?”池央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见状,魏淇更是急得tiao脚,“阿姐,你还笑得出来!”
池央伸手戳戳他的脑门,“你啊,日后可不许再说这些胡话了。我既愿意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