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袭玄衣常服的男人气质高贵,气场强大,眉眼略带不悦,“谁要留下用晚膳?”
池央被他眼底的寒光吓得浑哆嗦,连忙装可怜讨饶:“今早不是才来过吗?你瞧,我这手,这,这屁,这腰,可都还疼着呢。”
闻言,池央瞪大了眼,委实气不过,干脆仰狠狠在他肩咬了一口,“你若是现在敢反悔,明儿我便带着焕儿出去,另寻个好郎君给焕儿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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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忙招手让娘抱着孩子退下。
自然是我在此也可以过得逍遥自在。说起来,你是不是还没有见过你的小侄儿?待会儿留在中用晚膳罢,顺便瞅瞅我儿子好看不好看。”
池央听得满脸羞红,刚转要回话,便被他以吻封缄。
池央想,他一定是知了自己的回答。
果然,孩子一退下,男人便如饿狼似的扑了上来。
魏珩将计就计,顺势轻吻她的耳垂,压低了声线,:“因为――为夫想用生生世世来偿还你。”
魏珩失笑,知晓她是在说玩笑话,倒也未当真,只:“你就不问问为什么?”
却不知抬手捂住耳朵。
他注视着下小东西一脸紧张的模样,倏然好奇:“你晌午同魏淇说,愿意让为夫用一生来偿还你,可有想过,为夫不愿偿还你一生吗?”
魏淇一呆,他怎么都忘了他已经有个新鲜的小侄儿了?
他张嘴,正要在说些什么,便瞧见内屋的半透帘子被人一把掀开。
魏珩顺势抬手一捞,将人搂紧怀里,低咬着她的耳朵:“为夫听得可不止这一句呢,鉴于娘子貌美如花,乖巧可爱,朕特准小舅子留下用晚膳。”
用过晚膳,魏淇便主动请退了。
夜,还漫长着,她倒有些不愿浪费这良辰,这美景了。
这还差不多。
瞅着二人离去的背影,魏珩这才无奈地笑笑,宣福公公进殿来安排晚膳事宜。
言罢,还刻意从鼻子里发出糯糯的一哼。
池央咬牙,上前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好啊,你偷听!”
池央舒舒服服地沐浴完,正在床榻上和娘逗着自家儿子,没一会儿理完今日政务的魏珩便拖着疲乏的子回来了。
池央收回手,一把拍开他的大猪蹄,转对魏淇笑笑,“淇弟,咱们看焕儿去,别理他。”
动人的情话不在于辞藻,只在于是否让人动情,而魏珩毫无疑问是这方面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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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央别过脸去赌气:“不想听!”
魏珩早看穿了她的把戏,哪舍得真这么折腾她,如今不过是兴来了吓吓她罢了。
缱绻的吻,格外得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