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祁怀瑾醉酒之后,梅逍给他定了条规定――没有自己在shen边禁止喝酒。
但是她自己又忍不住去逗他,引他喝得微醺,清冷的外表便褪了下来,变得ruanruan的,糯糯的,任由自己欺负,被ding得受不了了也就半带撒jiao地哼哼几声。
开始一次、两次梅逍还能得逞,第三次的时候,任由她怎么说dao,怎么都无法说动祁怀瑾多喝几杯了。
时光如liu水,日子一天一天地过,虽然各方势力仍然对当今圣上皇叔的婚事虎视眈眈,但这桩婚事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儿,怎样都无法撼动了。
梅逍一直住在王府里,每天和祁怀瑾同吃、同住、同睡,俨然与真正的夫妻别无二致。
她原本还打算新婚当天起早点儿,翻墙回梅府,最后还是祁怀瑾看不下去了,将人赶着赶了回去。
往常每天两个人总是形影不离,如今一个人待在还残留着她气息的卧房里,祁怀瑾无端觉得清冷起来。
好在过了今晚就好了,明天,明天我们便成亲了。
――祁怀瑾与梅逍。
枕在女人的枕tou上,睡在她常睡的外侧,祁怀瑾呼xi间都是梅逍shen上独有的香味,就像她就在自己shen边一样。
在她的气息包围中,祁怀瑾的意识渐渐地模糊起来。
“咔嗒”,窗边传来一声轻响,接着是有人轻声落地的声音――有人进来了。
往常卧房里是自己和梅逍两个人的时候,由于一些不能启齿的原因,祁怀瑾将门口守夜的人都撤下了。
今夜,梅逍回了梅府,祁怀瑾便将人又布置上了。来人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摸进自己的卧房,可见来人对府中甚是熟悉。
祁怀瑾不动声色地侧躺着,手悄悄地摸到了压在枕tou底下的发簪,他紧紧地攥着,只待来人的靠近。
那人越来越近,衣服之间的摩ca声轻微地响着,祁怀瑾整个人紧绷着,像一张拉满的弓弦。
近了,那人已经到了床畔,他迅速地抽出枕tou下的发簪,猛力将shen上的被子甩向来人,想借着那人忙乱的间隙袭击,虽然自己的胜算不大,但可以一搏。
紧攥着簪子的手腕被牢牢地抓住了,祁怀瑾将右tui顺势向来人扫了过去,那人迅速地控制住了扫到眼前的tui,轻笑出声:“深藏不漏啊,殿下。”
扫出的那一tui,用上了祁怀瑾最大的力气,当tui被抓住的时候,他心中便紧了一下。
但当黑暗中传来那声轻笑,他全shen的力量都在顷刻间xie了下来。
“混dan!”暗骂一声,祁怀瑾竭力地将被抓住的手和tui往回撤,谁知来人却仍不肯放手。
他不知dao哪儿来的一gu气直蹿心tou,使了蛮力想把手和脚收回来,谁知那人直接借着他的力daogun到了床榻上。
“唔……梅逍……你这个混dan……”还没来得及挣扎,祁怀瑾已经被梅逍压在shen下吻住了双chun。
一被她吻住,他就犹如被抓住了命脉,双手ruanruan地搭在她肩tou,簪子掉落在被面上。
“殿下,你这是要谋杀正室啊。”一吻毕,梅逍抵在他额tou上,借着黑暗调笑着他。
虽然他不说话,但是脸颊上逐渐升高的温度,还是清晰地传达出了他的内心。
梅逍从里侧的暗格里取出了夜明珠,饱满圆run,散发着柔和的光芒,驱散了黑暗,将一个白天未见的两人笼罩了起来。
看着被自己吻得双眸shirun,嘴chun水亮,两颊带霞的男人,梅逍忍不住低下tou,一亲芳泽。
祁怀瑾见人又要来,连忙偏过tou去,语气埋怨:“你怎么又回来了?他们说不吉利。”
“他们?他们是谁?”掰正他的脸颊,梅逍重重地在他chun上亲了一口,“我想你了,怎么办?”
祁怀瑾被噎得说不出话,但心tiao却越来越快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