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知他的感受,梅逍的手摸到他腹,轻轻地来回打着圈,解释:“我跟家里通了信,这是你公公派人快加鞭送过来的。”男人的腹不似女人柔,薄薄的肌肉给人一种紧致之感,“虽然我们回本家还会举行一场婚礼,但明晚才是我们真正的房花烛夜啊。”
晚安,我的新郎。
内,初始那清凉过后,慢慢地开始温起来,不止内里,连整个腹都的。
祁怀瑾听到孩子后,视线在梅逍与那勺药膏之间来回了一圈,微微点了点。
祁怀瑾对她说的话似懂非懂,只知,她终于答应和自己要一个孩子了。
“为妻知,不弄你。来,打开一点。”说着不弄他,甬里的手指却已经由一变为了两。
梅逍边慢慢地往里送着膏脂,边仔细地观察着祁怀瑾的反应。
腹的,心里也的,就像她的膛、她的怀抱这么,窝在她的怀里,祁怀瑾渐渐地沉入了梦乡。
“宝贝儿,看着我。”梅逍伏到祁怀瑾上,将小勺子放在他眼前,“你不是一直想有一个我们的孩子吗?吃下去,用最里面的那张小嘴。”
梅逍有节奏地拍抚着他的后背,在他的额角亲了亲。
膏脂被顺利地送到了口,与平日里被硕的戳到不同,那是柔与柔的碰撞。而这膏脂被送入了口的内,一与内的热度结合,膏脂便向更深游走而去。
梅逍低亲了亲他,又回到他的间,“可能有点反应,不舒服了告诉我。”得到他的肯定回答,她才重新将注意力放在他下。
梅逍将手卡进他的间,施力重新分开他的双,安着:“害羞什么,你哪里我没有见过。”固定好男人的姿势,梅逍将一直挂在腰间的锦袋摘了下来。
感地缩了缩子,祁怀瑾按住梅逍在自己上游走的手,不赞同地开口:“明天还要早起……嗯――”
水在不断的扩张下越来越,梅逍抽出探入他内的三手指,将他的双弯曲着竖立起来,呈现向外打开的姿势。
“嗯――”银质的勺子和膏脂都是冰凉的,火热的内里到冰凉,激得他的子狠狠地缩了缩,但祁怀瑾又上放松了下来。
祁怀瑾虽然嘴上拒绝着,但仍放松着自己的,以便梅逍动作。
梅逍从怀中掏出一个致的膏脂罐子,用一个细长的细柄小勺舀了一勺,莹绿色的膏脂在夜明珠的映衬下呈现出透亮的光泽。
终于忍到了极限,祁怀瑾绞紧了内的异物啜泣出声。
听到间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不能清楚了解事情的祁怀瑾异常地紧张,也开始紧绷起来,口也随着的动作收缩着,吐出了更多的芳华。
梅逍单手握住他一边的,另一只手将细长的勺子伸进他的甬里。
他除了一开始的应激反应,之后一直控制着自己放松。
其实,祁怀瑾在床上甚少哭泣,有时还会带着一种皇家的矜持,只是梅逍想看他失控,让他清冷的面孔染上艳丽的情,所以才会极力地变着法子弄他,想让他哭出来。
仿佛是主人好了准备,口地张开着,欢迎着外来的访客。
梅逍的动作哪里是他能够阻止的,抓住了一只手,另一只手直接摸进了他的花里。突如其来的进入不禁让他惊呼出声。
将夜明珠往他的间移了移,发现她意图的祁怀瑾连忙羞耻地将双并拢了起来。
顺利到达目的地,梅逍合上他的,侧躺在他边,将人搂进了自己怀里。
祁怀瑾的情绪已经稳定下来,他顺势窝进她的口,睡意全无。
尚在感动之余,女人的手却已经摸进了自己的衣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