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刚入咙,祁怀瑾就被一把抓了过来封住了,合卺酒在两人的交缠间合在了一起。
祁怀瑾对他也不客气,走近就是对他重重地一拳,“啊――”施展夸张地捂住口,一个“啊”字百转千回。
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梅逍从腰间的袋子里熟练地摸出了一块糕点,送到了红盖底下。
各式的菜色算着时间适时地端了上来,祁怀瑾还没吃几口菜,圣驾便来到了王府。
即使提前吃了醒酒药,后的一大群人也为自己挡了不少酒,当祁怀瑾跨进房门的时候,虽然表面的神情依旧镇定,但脚步已经踉跄了。
一听敬酒,小皇帝的眼睛都亮了,跃跃试地想起替自家皇叔挡酒。
皇叔有时候还能打趣几句,这梅大当家可是真真不好惹啊……
谁知,皇叔好似背后长了眼睛,回过来不咸不淡地看了自己一眼,祁珏只好蔫蔫地收回自己的兴奋劲儿,矜贵端庄地坐在首位。
刚想一亲芳泽,祁怀瑾却别开了脸,摸索着在床上找到了大红盖,执拗地将人拉坐到自己边,重新为她盖上了盖。
天地旋转,不知何时,他已经被按在了被褥间,下有什么东西硌着,硌得他腰疼,但他已经来不及顾及这些了。
“不过……我高兴……”带着点儿大的糊,说不出的憨。梅逍是越看越喜欢,恨不得立把人按在床上。
梅逍拿起托盘里的两杯酒,一杯放入他的手中,两人手挽着手,对饮了这一杯合卺酒。
一杯毕,祁怀瑾带着一大群人开始在各个酒桌间转。
“皇上,微臣先敬您一杯。”祁怀瑾端起酒杯,将第一杯酒敬给了自己最疼爱,也是与自己血脉最亲近的侄子。
无奈地看了他一眼,梅逍没说话,将茶盏凑到他边。祁怀瑾轻嘬了一口就推开了,表情略微有点儿委屈:“他们……灌我酒……”
坐在床沿,酒意上的祁怀瑾反应有点儿慢,呆愣愣地看了忙活着给自己倒热茶的梅逍好久,他才奇怪地问:“你怎么……自己揭盖了……”
“哎哟,哎哟,我们的新郎官儿终于舍得出来了――”最先起哄的是祁怀瑾曾经的伴读――镇国大将军家的小儿子施展,也是和祁怀瑾最要好的朋友。
虽然刚才已经见过梅逍的面容,但此时,祁怀瑾单手拿着秤杆,满眼都是惊艳,只惹得她笑出了声。
“来来来,新郎官儿敬酒啦――”一群二十又几的大龄男青年起着哄,看这架势是要让皇叔不太好过这关。
堂堂梅大当家,怎么会饿着自己呢?
宾客都已入座,新郎出来了,喜宴也就正式开始了。
梅逍着大红的亵衣伏在自己上,一只手已经游移到自己的口。不知为何,自己上只穿着一件她的凤凰牡丹喜服,亵衣亵早已不见踪影,梅逍这除人衣物的速度是越来越快了。
看着自家叔父俊美无铸的面容,又想到已经成为自家皇婶的梅大当家,带着厚重崇拜之情的小皇帝只觉得,没有什么人能够比他们两人更相了。
好不容易赶完了公务,小皇帝赶上了自家皇叔的婚宴,还是感到万分地欣喜。
***
祁珏一看皇叔是向自己敬酒,连忙一扫刚才的失落,端起自己的酒杯,与他碰了碰,高高兴兴地饮了下去。
除了这个一起玩到大的伙伴,想必也没人敢这么调侃当朝皇叔了吧。
“阿逍――”祁怀瑾只双手套在衣袖里
众人都是知梅大当家的厉害的,将新郎官安全地送回了房,也不闹什么房了,打趣了几句,连忙溜之大吉。
虽然圣上是便服出,但众人还是纷纷跪拜相迎。免了众人的礼,祁珏被迎上了主桌的主位。
“盖……应该我来揭的……”话音一落,梅逍就看到盖底下伸进了一把金色的秤杆,随后,自己的盖就被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