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皆是在梅逍眼前,他白玉般光洁的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了粉色。
手指对首的扰犹如隔靴搔,远远不够,祁怀瑾难耐地屈起双,在梅逍的腰侧磨蹭着。
“今日……都着呢?”手伸下去,碰到了他的秘密地带,一片。
祁怀瑾侧着轻哼一声,似是羞于启齿。
而那个坏心眼儿的女人得不到想要的回答,转移了阵地,不再碰那个急需惹人怜爱的地方。
“哼――”终是被急了,祁怀瑾主动将双圈上女人的腰间,似是喃喃自语,“了……一、一整日了……”
“嗯啊――”两手指冲开层层肉,顺利地抵达了花的内,绵,热,而又紧致。
祁怀瑾下突然受到袭击,不禁仰起脖子,绞紧了内一下子闯入的访客。
因为难耐而拉长的颈线条,带着高雅的弧度,仿佛高贵的白天鹅的颈项,不由自主地,梅逍低下,吻上了他的颈侧,一路吻遍他的颈线,最后,她停留在他不安地上下抖动的结上轻轻地咬了一口。
置于他内的两手指,被绞紧得寸步难行。
用药后的甬已经为交合好了充分的准备,梅逍的两手指在他内来来回回摸了两圈,也没有特地扩张,感觉差不多了,就退了出来。
还没待祁怀瑾从手指的扰中缓过神来,的硕已经蓄势待发,气势汹汹地攻了进来。
两人欢爱已是常事,加之有药物的辅助,虽然甬扩张得还不够充分,初始进入免不了酸胀,但他还是能承受。
火热的异物慢慢地推进着,与以往缓慢地抽插进入不同,这次它仿佛有一个明确的目的地,不停地往里行进着。
差不多插入了一半多的时候,梅逍仿佛想起来了什么,微顿了顿动作,从床的小匣子里翻出了一样东西。
虽然祁怀瑾已经泪眼迷蒙,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副鸳鸯戏水图,是上次那条元帕。
梅逍说,是给自己用的。
他还没想明白有什么用,梅逍便已经托起他的,将元帕垫在了他的下。
雪白的帕子,大红的喜服,大红的罗帐,玉似的人儿,梅逍只觉得自己此刻才真真切切会到那句“君王从此不早朝”的绝妙之。
有此佳人,日日夜夜只想与他在这帐中寻欢也不以为过。
一切就绪,梅逍继续往里进着。
祁怀瑾一开始还不觉得怎样,等到硕越来越深入,深隐隐有痛感时,他才觉得有一点儿不对劲。
他像是一个溺水的人,求助式地唤着梅逍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