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一个东西,替她在床倒了杯茶,随即离开。
南音低,检查完自己的,没有发现任何异样。环顾四周,房间装修风格跟咖啡厅很像,只是看起来用的材料更贵。
不久,墨莲娜抱着一个边角泛白的旧相册走了回来。
她打开相册,翻到第一页,指着其中一张照片,“看。”
那是一糜烂的,看不清楚完整官的绳状人。
“她当时突然暴毙,宗室关于她生下来的那个孩子所有的照片,文字,档案,甚至是出生后一直存在医院里的脐带血,一夜之间全消失了。”
南音看着那张照片发呆。
“很奇怪吧,但更奇怪的是,没有人一个记得那个孩子是男是女,叫什么名字。”
南音见过那个绳子的形状。
那个向亚路嘉少爷许愿成为富翁,又没有完成三个强求的揍敌客家安叶,死后就是这个模样。
但南音不明白,她已经承受了三个强求啊。名字,自制力,还有最骄傲的东西。
如果她是照片里的这个人的孩子,对方为何而死呢?
她想要的答案,就在这里吗?
“实不相瞒,我在你醒来之前,其实是想抽你一点血跟我亲子鉴定的。”
墨莲娜态度诚恳,正面直视南音冷下来的表情,“不今天是我,还是其他人,都会选择这么。结果针还没接近你,就上爆炸了。”
担心涉及到念兽的不可抗规则,墨莲娜才放弃用刀砍她一截手指再取血的这种小事,自然是不用说的。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南音用自己的办法确认对方的确没撒谎,手指下意识压着那张照片的边缘,“不过我更好奇的是,你如何确认那就是我。”
墨莲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是在怀疑我的目的,还是好奇我为什么这么好心?”
她继续笑着,语气轻快。
“像我们这种永远不允许暴在公众面前的私生子,对于正统王室的继承者的一切啊,永远像狗一样的锐。”
墨莲娜眼角弯起,那长长的刀疤变得更加狰狞,“只要能让国王那张脸笑不出来,不你是谁,你都是我的好姐妹。”
南音沉默的看着她。
墨莲娜还在笑。
作为一出生就被剥夺资格的私生子,她无法在继承战之前说出任何与之相关的情报。
就如同几百年来卡金历任私生子们所经历的,只能眼睁睁看着正统继承人加入仪式,获得与国王相同的念兽,而自己只能被新任国王决定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