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回去的,令他尊敬的父亲,他最喜欢的先生,居然……居然行了苟合之事。年少的小公子浑浑噩噩过了几日,终究耐不住病倒了,这热来势汹汹,倒把人吓得够呛,诸葛亮给刘禅把过脉以后松了一口气,只这是普通风寒,邪风侵,待高热退下便好了。其余等人方才松了一口气,诸葛亮尚且不放心,又请了医官与公子诊脉,得知的确是风寒以后方才罢休,刘备屏退了众人,只无辜状:“军师倒像是阿斗的生母了。”诸葛亮放在刘禅额上的手微微抖了抖,也没抬:“大王也须把把脉?”刘备瞧着他像是兴致缺缺却还不肯在嘴上认输,只觉这人可爱得很,又是一番言语调笑不提。
热,金乌当空,岩浆满遍,刘禅被热得朦胧了眼睛。其实他已十三岁了,正是念横生的年纪,独眠久了,不免有些香艳绮梦。只可惜这梦来的有些不是时候――太热了。罗帐低垂。浑的刘禅难受得几乎落泪,上说不出的难受,只想着清风好好上一阵,再用冰块敷上一敷。他低看时,才发觉下已胀得生疼,初规模的阳立着直白炫耀少年的望。刘禅举目苍茫间,只觉的额上附上了一只微凉的手,熟悉的翰墨香味拨开了云雾,眼前不知何时有了个人影,背影称得上一句清华万端。昏暗床帏里看不清面目。刘禅想也不想,只觉得这人可亲可靠,便连鞋也顾不得穿了,下榻来,慌忙朝那背影靠近。
凉气愈来愈近,香味也越发得,终于靠近了许多,他一把将背影拽进了自己的怀里。那背影比他高出许多,却甘愿被他搂在怀里,浸在黑夜里的脸让刘禅不知这人究竟是谁,但他下意识紧紧贴住那背影,仿佛怀里搂了一掬清凉的月光。可是刘禅却更难受了,那影隐约有些熟悉,本应是清凉月光的影子又成了一捧的岩浆,得他苦不堪言又不愿松手,只得更用力箍住那人劲瘦的腰,忍着被香气勾起的火。但不消片刻,年少的公子就忍不住地顺着心意腰磨蹭。那人笑出了声,清越的声音几乎让刘禅神魂颠倒,那人转过,轻轻握住刘禅立胀痛的下,慢慢套弄起来。刘禅呜咽了一声,循着那人的节奏弄那双略带薄茧的手,快感涟漪一般一圈圈漫开,将未经人事的少年浸泡至骨酥。他逐渐迷蒙了双眼,无师自通地狠狠弄那双手,那人似乎轻笑了一下:“公子,这便学会了么。”迷雾散去,诸葛亮正温柔笑着侍弄他。刘禅中猛然一震,随即有些生气一般地抓住他的胳膊,过薄茧,快感如将他淹没。那双灵巧的手顺着他的动作迎合着,直到刘禅深深了一口气了出来。刘禅想,明明他应该生气,可眼泪却不由自主涌了出来,滴落在诸葛亮的手背上。他搂紧了那人,委屈又惊喜地叫唤:“先生……”
旖旎缠绵的梦境戛然而止,刘禅一个哆嗦,睁眼看去,这正是熟悉的汉中王王,他的卧房。他呆呆看了一会儿,了一把还挂在脸上的泪水,间的冷让他既耻又欢喜――他终于长大了。他不知什么时候对先生起了这样的念,也许是幼年时被先生抱在怀里轻声哄到睡着,也许是被先生抱在怀里一边容忍他扯弄自己的巾,一边批阅荆州的公文,也许是先生从孙夫人的船上将他带回来以后的一个吻,也许……
诸葛亮刚进来就看到呆呆的刘禅,圆圆的杏眼垂着不知在想些什么。他挑了挑眉,:“公子在想什么?”
刘禅回过神来,看到心心念念的人就在自己跟前,带着薄茧的双手曾经紧紧扣住父亲的后背,菱曾沾满父亲的白浊,两翘曾让父亲罢不能……为什么都是父亲!
“难我就不行吗。”刘禅突然低声嘟囔了一句,杏眼掠过一丝阴霾。饶是诸葛亮聪明绝,也想不到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下一秒,年少的公子抬起,环顾四周,只见不远的书案上已整整齐齐放了四摞竹简,而他的先生眉宇之间笼罩着一层浅淡的乌云,刘禅讶异:“先生一直在这里吗?”
诸葛亮睨了他一眼,颔了颔首,:“大王近来被诸事困扰,朝中争议不休,亮恐公子有失,索在汉中王王留宿了数日。”
刘禅试探着问:“先生还与父王在一吗?”
诸葛亮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像是不能理解这样的问题一般:“自然。”
尔后便是父亲称帝。诸葛亮拜相录尚书事,不久更兼司隶校尉――最后是东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