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维护着那天真无害的模样,笑地指了指案上的茶水,:“相父用些罢──”他撩了袍子坐在了诸葛亮边,端得一副亲昵依赖的模样,柔声:“相父莫要又提什么君臣之礼,若还是拘泥礼节,那朕命相父奉旨僭越。”
诸葛亮果然拧起了轩朗的剑眉,但他始终没再说些什么君君臣臣,只是提醒:“此等旨意,可一而不可再。”尔后为自己添了茶水,出一截皓白清瘦的手腕。
刘禅撑着下巴,看着看着出了神,比起封后那夜……丞相又瘦了一些。于是他下意识抚上诸葛亮的肩膀,另一只手揽住他的腰,有力的臂膀箍住了意挣扎的丞相,沉声:“相父又如何作贱自己了,怎得瘦了这许多?”
天子沉下声来的时候颇有几分帝王的模样了,诸葛亮这样想到。十数天之前,他便不大能用得进饭食,但也能吃得一些,于是也不甚在意。今日一早方才意识到这畸形的子竟是暗结珠胎,平白让他这丞相怀有了天子的孩子──甚至于天子名义上是他的晚辈。师生之恩,君臣之义,父子之情,人之礼,哪一样都让他留不得这孩子。
诸葛亮兀自想着,猝不及防一双温热的贴了上来,年轻的皇帝了茶水,着他的下巴,一点一点给他灌了进去,贪婪的趁机扫了一遍丞相热温的口腔,餍足:“相父方才在想些什么?迟迟不肯用茶,莫非是等着朕亲自来奉?”
说着竟要拿起茶匙亲力亲为,诸葛亮被拉回了思绪,齿间还留有小皇帝的温度和味,他顾不上斥责少年天子的冒犯,是先帝与他开些玩笑奉茶倒也不妨事,可若是当真让当今天子给他奉茶,他这丞相怕真是要彪炳史册更甚曹贼了。
刘禅委屈:“相父虽是朕的臣子,可更是朕的父亲,禅为父亲奉茶,有何不妥?”
诸葛亮几乎被他气笑了,瞟了他一眼,修长的手指拿过了茶匙,沉声:“陛下奉茶的方式臣当不起。”他挪了挪酸痛的膑骨,只觉这殿里倏忽热了些许,他有些热──似乎在这种热里,极好的耐心也要被皇帝三番五次的冒犯和淫辱给磨得干干净净,于是向来温和有礼的丞相鲜少讥讽:“若陛下当真如此想,便也不会有……”便也不会有这孩子之事。诸葛亮悚然一惊,他竟差些就将腹中胎儿之事告知了皇帝,这热……
不及细想,刘禅就凑的更近了些,温热的呼打在他的耳垂上,耳尖至耳后飞起一抹薄红,天子满意地:“便不会有什么?”他终于伸出了早已按耐不住的手,从丞相的领口伸了进去,隔着中衣大力感的尖,另一只手狎玩一般地抚上丞相的薄,一遍又一遍用力摩,直到那艳成了胀的海棠色,方才罢手。
诸葛亮又惊又怒,用力攥住天子作乱的手,却发现自己早已手脚酥,的熔岩顺着皇帝蹂躏他的指尖向四周去,不一会儿便热得晕脑胀,似乎是要将他吞没的热气挟裹着翻涌而上的念将端庄持重的丞相紧紧勒住,他不得不松开攥着皇帝衣袖的手,撑着案竭力压抑着:“陛下给臣下了什么……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