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得他自己都听不下去，脑内回想起昨日种种，竟是耻得手脚冰凉。他挣扎着要下榻去，却被君王一手揽了回来，抱进怀里。

        刘禅眨了眨眼睛，无害又乖顺地认错：“相父何须认错，要认错也是朕，是朕……”诸葛亮打断他的话，重复了一遍：“臣向陛下请罪。”

        他竭力压抑着形于色的失望与恼火，撑起子，跌下榻去，后那阳物离开之时还碾压着浅的感点，让丞相抖了抖子，口依依不舍地跟熟悉的物事告别，发出了“啵”的一声，刘禅见他竟是想跪自己，急急忙忙也下了榻，顾不上披上一件衣裳，就把人重新抱在了怀里，惴惴不安：“相父……相父先躺着，是朕一时迷了心智……给相父下药……”

        “陛下闹够了吗。”丞相无力从他怀里挣扎出来，索便也不去挣扎，只是不喜不怒地问。

        刘禅只觉诸葛亮此时不对劲，他想过相父醒来后的很多种反应，暴怒的，羞耻的，失望的，却从未想过是这般平静的。他本想像从前一样认个错，再撒磨上一磨，他就不信素来他的相父会真的一直恼恨他，更不可能因为此事就彻底离开他。年轻的天子有些慌了神，温的面庞挂着清晰可见的慌张，他勉强笑：“相父何出此言，朕……”

        诸葛亮疲惫不堪，清咳了一声，淡声：“闹够了劳陛下就此停手。

        刘禅攥住了丞相的腕子，双眸紧紧锁住了他，声音不大却有力的很：“朕没有闹，朕是真的心悦……”

        “没闹够，那些东西也不必再用了。”他紧紧皱着眉，像是极其厌恶一般“此非明君所为。”他这样评价。

        天子慌不迭点了点，赔着笑脸，柔声应：“朕一时鬼迷心窍，日后绝不会再用那些东西来玷污相父一汗。”

        诸葛亮抿了抿，最终还是轻叹：“阿斗。”刘禅听在耳里不啻于天籁，可是丞相并没有给他回话的时间，自顾自地：“你改了罢。”

        年轻的天子心里突突直，面上还是笑的，只是脸色有些不大好看了，：“禅不明白先生的意思……”

        先生，哈，多讽刺的称呼。诸葛亮摇了摇，寡淡地睨了他一眼：“臣担不起陛下的一声先生。”

        小皇帝这下是真的慌了，他把人紧紧搂在了怀里，用力吻他的齿列，怀里的人沉默地让他吻着，既不反抗，亦无迎合。年轻的天子索一路顺着脖颈吻了下去，住尚胀的红梅，一下一下撩拨起来，柔的手指顺着丞相笔直的脊梁骨一路向下，试图让他有些反应：“相父……是在生禅的气吗？”

        诸葛亮蹙着眉，沙哑地低低呜了一声，前的麻感和脊背的酥麻感让承欢了许久的又记起昨日的疯狂，被小皇帝到食髓知味的下意识地给出了最诚实的反应。他动了动手指，轻轻推开皇帝的脑袋，刘禅乖乖任他摆布，也不敢再动了，可怜兮兮盯着丞相，仿佛在等待着什么最终的判决。

        诸葛亮只是垂着眼眸，没什么波澜地：“相父也不必再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