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吗……啧。”
年长的丞相终于有了几分人的气息,他苍白的面上泛起一抹艳色,咬着,试图将手指抽出,却不料小皇帝又插进去一自己的手指,勾住了他的手,:“相父永远是朕的先生,相父,也永远是朕的爱人,乃至于……皇后,有违此誓,朕愿遭天诛!”
诸葛亮被顽固不化的小皇帝又气的晕眼花,刚刚说出来个你字,就被小皇帝勾着手指狠狠剐蹭了感点,抖着子呜了一声,随即天子便热切地看着他:“相父,你不快活吗?”
诸葛亮抿着,努力忽略是自己的手指在干自己的事实,可惜小皇帝着实算不上个气量大的人物,他一边勾着那手指四把玩着,一边向丞相柔声絮絮:“这是相父的点,最是浪不过,这儿最和,这狭窄的厉害,每每进来都要等上好一阵子……”直说得丞相面红耳热恨不得再狠狠甩这荒唐皇帝一耳光。
天子似乎知他在想什么一般,温声细语地凑近了他的耳朵,声音轻柔地几近于蛊惑:“昨日……朕还没能进那最销魂之地,今日相父既然主动提出侍寝,朕便允了相父所愿罢。”
诸葛亮愣了许久,方才知他所说的销魂是指何,尚可称之为平静的脸上终于有了些许裂,他动了动结,哑声:“不,不行”他闭了闭眼睛,低声:“臣请陛下开恩。”竟是在哀求。
刘禅怒从心起,狠狠住了他的下巴,慢声:“他可以,独独我不行?你究竟多爱他,我都进去多少回了,你还想着为先帝守?”
诸葛亮眉狠狠了,疾声:“他是你的父亲!”
天子轻笑:“是,他是我的父亲,可惜……他没能给相父一个名分——若是相父是父皇的嫔妃,也许朕能饶过相父一次也说不定呢,可惜他死了,你只有我啦,妻从夫纲,相父还是乖乖听话一些的好。”
气的诸葛亮想也不想,便一耳光甩了过去,哆嗦着嘴,正待说些什么,便被年轻的天子拽起了墨发,摁在榻上,狠狠地贯穿而入——年长的丞相疼得受不住。紧紧扣住被衾:“不……不行……公嗣!”
刘禅了角,全没入,狂乱地凿着肉壶的环口,一下一下将人钉死在这龙榻上,偏生声音极尽温柔:“相父,我们可以的,朕心悦你,一生一世。”
诸葛亮被得额紧紧抵住了被衾,恍恍惚惚不知天地日月为几何,一声声咬不住的呻伴随着透明的涎顺着角出,他突然想到,就这样吧——这个孩子,掉了也好,皇帝的疯狂远远超出他的预料,这个孩子……断断不能再留下来了。
可怜那孩子的父亲以为自己终于将丞相到得了趣一般,越发用力地弄着口,随着端庄君子的一声沙哑尖叫,皇帝用力插进了那片福地。的肉壶紧紧包裹着他,只是与前几次似乎有几分不一样一般,皇帝没来得及多想,便被紧致的子夹得通红了眼睛,低吼一声,掐住丞相的一把细腰律动起来。
诸葛亮闭着眼眸,细瘦的腰不住地抖着,被小皇帝住了蝴蝶骨调笑:“相父这副模样还想为父皇守?分明浪得少不了朕才是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