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
诸葛亮低低息了一声,把住皇帝的手腕,勉力从他怀里挣扎出来:“陛下……不可。”
小皇帝狎昵地笑了笑,拽着人的手腕将他重新带进怀里,一双大手逡巡着摸索丞相的感,戏弄着一对致的腰窝,诸葛亮大惊,他早已衣衫不整,而这里却是朝堂!他咬着,忍耐着莹如玉的腰窝传来的丝丝缕缕的意,皱紧了锋锐的眉:“陛下疯了吗!”
年轻的天子被他强压火的模样迷得五迷三,不不顾地将人放倒在地,急切地压了上去,:“朕是疯了,朕是爱慕相父到疯了的地步!”他用力叼住年长者削薄的,肆意蹂躏了起来,又闯进温热的口腔,住那条柔的,仔细咂摸着舐起来。
诸葛亮溢出一长长的呻——他用力推搡着小皇帝,但不于弓又浴火烧的丞相如何能是年轻气盛的皇帝的对手,很快便被年轻人扒了个干干净净,只余一条亵一件心衣兀自维系着丞相摇摇坠的威严。年长者抿紧了双,似是要将肆意妄为的皇帝赶出去一般,却不料小皇帝只是轻轻笑了笑,灵巧的手指抚上他的尖,细细捻动起来。诸葛亮惊惶地息了一声,紧闭的后也微微翕张起来,得不像话。他羞耻得垂着眸,余光却看到了小皇帝赤红的双眼,知今日是不能善了,只得一退再退地抵住皇帝的双肩,得不可思议的胳膊为自己争取到片刻息的时间:“去……去寝……”
刘禅不依他,闲闲地着他紧实的,颇有些高祖遗风地狎戏:“父皇也与相父在这儿过,为何到了朕这儿,便是只能去寝?”
“陛下……唔……子不言……父过……啊!”诸葛亮惊了一声,只觉年轻人的一手指已钻入了亵之中,抚摸起了翕张的口,而那里早已的一塌糊涂——诸葛亮羞耻得红了眼圈,努力了一口气,又羞又气:“没有,我们……没有在这里……啊!”
刘禅狂喜,他确没想到能听到这样一句话,这样不设防,不再有着君臣之分的一句话,于是年轻的皇帝很快给出了的反应——他得发痛,手指用了点力气,进那销魂口,嘴上越发得寸进尺地调戏着丞相:“朕不信。”
诸葛亮闷哼了一声,他又如何不知皇帝这是故意戏弄于他,威仪赫赫的丞相下意识夹紧了口,修长的手指紧紧攥在一,面色丹红,斥:“唔……荒唐至极!”
小皇帝哼哼了一声,贴在他的耳边,弄着圆如玉的耳垂,笑:“相父夹得朕动都动不了……嗯……水多的怕是能淹了这未央,还能一本正经地说什么荒唐,朕不胜钦佩。”
诸葛亮抬起手臂,遮住潋滟水眸,他面上似羞似爽,削薄的被紧紧咬住,像是要用疼痛来护卫自己的最后一丝尊严。
刘禅见将这人惹急了,也不敢再加以狎弄,生怕这人清醒过来同自己算账,于是温温柔柔地叼住年长者的尖,糊糊地安抚:“相父不必遮掩,朕早已屏退了所有人……偌大的未央,只有你我二人。朕喜欢看相父的反应,相父给禅看看。好不好?”
诸葛亮紧紧闭着双眸,这孩子越是安排得周密,他便越是羞耻——他每日……究竟都在干些什么!此时刘禅毫不知情未来的数月他都要被董允抓着查课业,还在一派深情地哄着,不知他又想到了什么,委委屈屈地了年长者的鼻尖:“相父不许去南征……朕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