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禅支着shen子,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年长者蝶翼般的睫羽,时不时打量着他斯文清隽的脸庞,他轩朗的眉舒展着,鼻翼微微翕动,象征着这人此刻睡得安稳而平和。方才在未央gong中zuo了数次,端方持重的丞相到最后不得不哽咽着恳求小皇帝饶他一次,口中只是胡乱喊着陛下,公嗣,阿斗,甚至于抖着手掰开自己的双tui,求皇帝给个痛快,这是从未有过的妥协。刘禅在他ti内xie了个彻底,方避着大多数gong人的面将他带上了龙床,他知dao丞相平日里是如何宵衣旰食,夜以继日,便格外珍惜着此时的难得的平静与清闲。 小皇帝han着笑拈起丞相的一缕tou发,同自己的系成一个jing1巧的结,方才满意地搂着他睡去。
也不知到了几时,屋里黑漆漆得一片,微风打着卷儿在窗棱子间鼓动,月光碎在一滩滩积水里,偏生照不进床幔中一星半点。榻上忽得传来些许动静,shen型修长的男人翻了个shen,慢慢睁开一双寒星似的眸子,他有些迟钝地愣了愣,下意识轻声呼喊:“清风?”
shen后黏上来一ju温热的shen子,一双有力的大手搂过他的腰,刘禅贴近了,tian了tian他的耳垂:“相父,是朕。”他的手极是不规矩地从腰bu逡巡至领口,不请自来地摸进了丞相的里衣,笑dao:“相父可是忘了今日未央春情。”
诸葛亮闭了闭眼睛,拧着眉:“陛下还未……唔……”柔nen的nai尖被一只手用力捻住,尚且红zhong的鲜rui如何禁得起如此挑逗,便已胀痛酥麻了起来,刘禅不yu从他嘴里听到什么扫兴的话,干脆利落地将人扳了过来,动作间牵动了相连的发丝,他摸索着同心结,低声斥dao:“胡闹。”
刘禅拉开他的手,轻柔地抚弄着ting立的红樱,慢声yin咏:“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相父不喜欢吗?”
诸葛亮忍耐着在他shen上作乱的手,只是去解那同心结,声音里带着chaoshi的鼻音:“陛下还未胡闹够么。”
小皇帝闻言有些扫兴地哼了一声,手上越发用力地捻着他的nai尖,另一只手转而插进他并拢的双tui:“相父以为朕只是胡闹?”
万能的丞相大人手指灵巧,很快便解开了两缕发丝编成的结,他攥紧了皇帝的手腕,nai尖被折腾得又胀又疼,他低声警告:“臣请陛下停手。”
刘禅玩味地用chun齿咂摸着这句话,倏尔笑出了声:“臣?相父可知这是龙榻,相父上了朕的龙床,不称妾便罢了,竟是自称为臣,与朕生疏如此?”
诸葛亮只是将他的手从里衣内攥了出来,平静地拨了回去:“陛下既有所求,臣不敢不遵。”
刘禅便有些生气了,他cu暴地掀开被褥,直起了shen子,目光炯炯:“相父既是奉旨侍寝,又何须百般推搪,与父皇在龙榻上zuo得,与朕便zuo不得?”
年长者阖了眼pi,眼梢微吊,nong1密的睫mao垂着,倒是给他端方隽秀的面孔平添了几分妩媚。他声音很淡,听不出什么情绪:“陛下缘何又同先帝过意不去。”
刘禅咬着牙,腮帮子抽动着,他把住诸葛亮的肩膀,恶狠狠地瞪着他:“相父在朕的床上也心心念念的是父皇,可惜他已经死了,你只有我了,能幸你的是我,让你怀孕的是我,陪在你shen边的也是我!”
诸葛亮几乎是有些无奈地轻叹了一声,他想坐起shen,却被死死地摁在了榻上,只能缓声安抚,让打翻了醋缸的小皇帝不至于失控到再干他一次:“臣并未想到先帝,陛下何故多心?”
刘禅不依不饶地握着他的肩,惯常一副笑面的脸上在黑夜的掩映下多了几分阴鸷:“是吗,相父没有想到父皇,莫非是在想朕?”
丞相只觉这些情yu缠绵远比绢帛书简来得复杂许多,他有些tou疼于皇帝的偏执,但却无法指责,皇帝如此执拗,想必与他当年的教导不无干系,他抬起眼,寒星的眸像极了雪山dingchu1的第一缕日光,熠熠生辉:“是。”
小皇帝愣了愣,松了手上的力dao,他眼眶微红,像极了被哄的小兽,蹭了蹭,小声dao:“相父,你抱抱朕吧。”
诸葛亮沉默着搂住了他,一下又一下地拍着他的脊背,如同他幼时那样,无声而静默地安抚着焦躁的皇帝。刘禅在他怀里逐渐平静下来,这样平静的相chu1,似乎已经许久未有了,他张了张嘴,没话找话地问dao:“相父不想出gong?”
年长者笑了笑,抚摸着他的touding,温声回应dao:“gong门想必已经落锁,陛下会让臣出gong吗?”
刘禅噎了噎,nong1雾般的愧疚席卷了他的全shen,丞相留宿gong中,不知会惹来多少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