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新丧 (睡煎/神交)
阵雨停歇,月光冷清清地撒进小院里,把院子里的积水照得犹如银镜。一口突兀的棺椁停在小院正中,被银镜般的水洼环绕,莫名让人有一种寒mao倒竖的阴冷与诡异。
小厮蹑手蹑脚地踏进院中,要趁着雨停给这棺椁换新桐油布。谁都知dao,家主谢寻安在回程时遭遇不测,尸ti前日送回来。家主夫人一时接受不了,白日封棺时ba簪自刃,却被族长亲弟谢寻珏止住。夫人悲痛yu绝,被谢寻珏差人送回了院子,如今正一个人闷在自个儿屋里,不知dao干些什么。
他不想chu2了主人的霉tou,手上动作越发麻利轻快。换过桐油布,眼看着月亮又被乌云给遮掉了,他在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不禁想着今晚到底要折腾几回。
小厮不yu在院中多留,换过雨布便回shen要走,他刚转过shen子,突然感觉眼前多出了个shen材高大的黑影。
那一瞬间小厮心脏狂tiao。只听黑影问dao:
“大嫂如何了?”
小厮听出这是谢寻珏的声音,暗中吐出一口气,偷着抚了抚狂tiao的xiong口,回dao:
“回二公子,言夫人中午之后就没出过院子了,送进去的饭也砸了。眼下没什么动静,可能已经伺候着睡下了。”
他回着话,就觉得这话说得太不负责任,主人家不吃饭,zuo下人的就任由着么?主人不出屋子,zuo下人的什么也不知dao,若是发生了什么可如何是好!
小厮的额tou上淌了冷汗,二公子对下人并不严苛,可这次确实是自己办事不周到!他瞟了一眼谢寻珏,然而乌云遮ding,夜里实在是太黑了,瞧不见这位二公子的面色。正当小厮冷汗狂liu,准备跪下求饶时,谢寻珏方才淡淡地对他说:
“伺候不周,下次不可再犯。”
小厮大松一口气,就见这位冷脸冷心的爷tou也不回地往院子深chu1去了。小厮拭去额tou冷汗,脑中却突然灵光一闪:
这黑灯瞎火的大晚上,夫人新守了寡,小叔子怎么就一个人往嫂子房里tou去了!
他仿佛窥见了什么惊世的秘密,猛然打直了shenti,见四下无人,便蹑手蹑脚地溜出了这寂静的小院。
开玩笑,这事儿要是让别人知dao了,二公子绝对留不得他!
*
言清霄确实已经歇下了。他合衣缩在床幔深chu1,脸色苍白,眼睫间犹有shi痕,任谁看了都会可怜这样一个失去丈夫的美人。谢寻珏已经进了屋,安静地站在床前,沉默良久,轻声唤:
“嫂嫂。”
言清霄已经睡得很沉了,如何能回应他的呼唤。而这份沉默似乎激发了床前人的凶xing,谢寻珏解掉外衣,上了床,也解开了言清霄的衣裳,lou出了大片的白run的pi肤。
他把一个吻烙在言清霄的颈侧,然而这轻柔的动作似乎让言清霄在睡梦中不安起来。他闭着眼睛,鼻音柔ruan,手臂无力地搡着面前的shenti,梦呓着:
“不……行……”
他忽而打了个梦颤,面上浮起淡粉,更加用力地揪住谢寻珏的衣领,梦呓里带了哭音:
“住手……不要你……”
谢寻珏亲着他的耳,手从小衣里摸进去,低声问:
“不要谁?”
“不要……”
言清霄突兀地抿住嘴chun,低低的呜咽从鼻腔里哼了出来。片刻后,谢寻珏从言清霄的裙摆里抽出沾满白浊的手,抹在对方抿得发白的chun上。
“嫂嫂不要谁?”
谢寻珏抛除冰冷的外壳,guntang的内里如同侵略xing极强的猛兽。他ca干净手心,手指复又钻进了裙摆里,带给言清霄更猛烈的春chao。
言清霄又淌了眼泪,眼泪把枕面浸得濡shi,他被人领着,懵懂地尝遍了极乐。水声越来越响,言清霄却越魇越深,他在陌生蚀骨的快意里崩溃出声,一如屋外淅沥的雨。
“不要……”
他声如蚊蚋,谢寻珏却听得一清二楚。谢寻珏抱住这ju不断瑟缩的shenti,用ti温鼓励他叫出灵魂里最深的恐惧。言清霄哽咽着,大口大口地chuan息,但是他在快意里终于喊出那一个名字,一个不应该出现的名字――
“不要……谢寻安!”
*
第二日清晨,雨终于歇了,雨布不必再披。小厮将雨布折好,见到侍女提着食盒敲响了言夫人的门。
言夫人或许是消气,又